“著涼了就不要舟車勞頓了,我在附近有公館,和我回去吧?”
悅耳的低醇嗓音響在耳邊,洛白畫的臉又開始升溫,嗓子隱約發幹。
他攥緊手指,深呼一口氣,抬起臉,看路酌:“你……”
路酌的眼神鎖在洛白畫身上那件礙眼的外套上,已經忍不住要把人搶到自己懷中,好好護住。
然而。
洛白畫接著小聲說:“你不用管我,我和歸……陸總以前認識,我和他聊會兒,你別擔心。”
心髒轟然一陷,路酌愣在了原地。
他面對歸瀾的挑釁都沒有失態,現在卻完全掩飾不住臉上的擔憂與慌亂,上前一步,抓住了洛白畫的指尖。
“哥哥,你是在擔心他撤資嗎?”
路酌焦急地對洛白畫解釋:“其實我家也可以給劇組投資的,你不要委曲求全,依賴我好不好?我能保護你……”
明眼人都看得出歸瀾對洛白畫曖昧不清的態度,若是讓洛白畫跟歸瀾走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路酌不肯放手。
可是,洛白畫主動一點點推開了路酌的手。
“路酌,你誤會了,我真的認識他。”洛白畫艱難地解釋著,“我有話要和他說。”
相連的手指滑落,路酌呼吸一頓。
另一邊,歸瀾彎起了唇。
一伸手,摟住了洛白畫的腰。
“明天我會把小畫送到劇組的,”歸瀾看了路酌一眼,嗓音染上得意的愉悅,“不勞你費心。”
話畢。
歸瀾沒再停留,帶著洛白畫走向停泊的車輛。
須臾,限量款黑車揚長而去。
三十分鐘後,歸瀾將車停在了一處沿海公館旁。
剛停下,歸瀾就迫不及待地靠近洛白畫:“老婆 ——”
“閉嘴!”洛白畫眼尾帶紅,一抬手,熱乎的巴掌就落到了歸瀾臉上。
歸瀾爽的不行,眼簾微垂,拉過洛白畫的手,還想往另一邊臉上再補一巴掌。
洛白畫卻不扇了。
小仙草已經從剛才的修羅場中回了神,又羞又惱,把外套扔回歸瀾身上:“你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