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吃幾口,耳垂上的耳釘輕輕顫了一下。
【早安,】歸瀾噙著笑的聲音響在洛白畫耳側,【寶寶,有沒有想我?】
算起來,歸瀾已經兩天沒有出現了。
洛白畫心底是想的,但說出來歸瀾肯定要藉此調戲他,於是說:【沒有。】
【小畫好狠心啊,】歸瀾變得有幾分低落,轉瞬又恢複了平常,【沒關系 ,我知道寶寶嘴硬,說不想,肯定想壞了,別擔心,你很快就會見到我的。】
歸瀾的話一多,洛白畫的耳朵就有點受不了。
他不禁抬手,熱著臉輕揉了一下耳廓,以為歸瀾要照舊出現在他的房間裡,嘟囔:【見面可以,不許亂來。】
聞言,歸瀾似乎是笑了,含混過去,沒有答應。
他沒有現身,悄悄在洛白畫盤中變出了些已經剝皮去籽的水果,用靈體狀態看洛白畫吃。
看著看著,歸瀾的視線便定在了洛白畫的唇上。
淡色飽滿的唇沾染了些許水果的液體,讓人橫生欲意。
難怪碎片能大膽到在來h市的前一天去敲洛白畫的門,做出那種事情。
想到被偷家的那一幕,歸瀾的眸色逐漸冷了下來,開始後悔昨夜讓路酌見的鬼不夠多。
洛白畫沒有注意到歸瀾又在吃自己的醋,吃完水果,參加完簡短的開機儀式,便跟隨大部隊坐上了前往市郊的加長商務車。
這是導演的習慣——在全劇情感最激烈的拍攝地進行劇本圍讀。
商務車開動的前一刻,缺席了數小時的路酌終於踏了上來。
他低著眼簾,一言不發,坐到洛白畫身邊,緊緊抓住了洛白畫的手,把人往懷中擁。
洛白畫差點被抓痛,戳了路酌一下:“你去哪裡了?”
小仙草的語氣不乏擔憂,因為看到了路酌有幾分陰沉的眉目。
路酌沒有回答,在洛白畫說完話後,更緊地圈住了他。
半晌偏過頭,輕輕親了一下洛白畫的額發:“小畫,別怕。”
消失的幾小時,路酌動用所有能用的人脈,查到了劇組背後的投資方。
那家公司的來路很詭異,從資料看,其勢力能頂起商圈的半邊天,可是他卻幾乎找不到關於那家公司的新聞。
就好像……是在近日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但,不管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哪怕是鬼神創辦的公司。
他路酌都不會允許那個投資人對小畫進行潛規則的。
“沒事的,”路酌努力保持鎮靜,又親了親洛白畫的額頭,“小畫,今晚別住你那間房間了,來我這兒,我會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