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畫的外套和別人的都不一樣,布料輕盈柔軟,針腳細密,香氣獨特,剛才被蓋住臉,他心裡爽得不行。
偷拿走外套,以後半夜有沖動的時候,就不用給小畫打電話了。
可以想象小畫只穿著這件外套的樣子……
只可惜上次打電話時沒錄音,沒辦法再在那種時候聽到小畫叫他的名字。
路酌失落了一會兒,轉念又想,沒錄音說明他坦蕩,這種美好品德更容易獲得未來老婆的青睞,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人比他和洛白畫更配了。
“你拿我外套幹什麼?”一聲詢問驀地打斷了路酌的遐想。
路酌回過神,對上洛白畫的墨藍眸子,喉頭一緊。
“……衣服沾灰了,我幫哥哥洗一下。”幾秒後,“坦蕩”的路酌笑了笑,如是回答。
洛白畫不太信,眼睛輕眯,視線逐漸變得探究。
路酌被看到有幾分心虛,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把衣服疊放進儲物櫃,飛速關上鐵皮小櫃門。
“真的,哥哥,我不騙你,一件外套而已,我又不是變態,幹不出壞事。”
路酌說完,抓住洛白畫的手,把人帶離了儲物櫃旁。
只剩夏邈和程嘉留在原地,前者茫然,後者五官緊皺,良久,腦海中只剩一個想法。
還好齊沐燃不在。
不然,現在說不定就高喊著“惡俗啊”下樓了。
不走樓梯也不走電梯的那種下樓。
桌上的早餐依舊冒著熱騰騰的香氣,洛白畫已經被路酌照料著開始吃了。
夏邈和程嘉放好東西,走過去,不自覺吞嚥了一下。
uinarx裡除了路酌沒人會做飯,他們常年只能把速食三明治或是麵包當作早餐,很少吃到熱騰騰的食物。
“路酌哥,你對小畫哥好用心啊,”夏邈先是誇了一句,才看著明顯多餘的食物,小心翼翼問,“我能吃嗎?”
路酌在忙著給洛白畫舀粥,沒有立刻回答。
程嘉被這一幕激到牙酸,小聲嘟囔:“應該能吃吧,男同不透過食物傳染。”
下一秒,路酌便說話了。
“夏邈可以,”路酌推出一個凳子,“程嘉你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不是?”程嘉懵了,“為什麼我不行?”
路酌冷笑一聲,不語。
程嘉在旁邊站了半天,後知後覺地想到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