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過啊。”齊沐燃大為震撼,看向程嘉,“你看?”
程嘉一怔,不說話了,輕咳一聲,快步往路酌那邊趕。
那一瞬間,齊沐燃驀地感覺……他的身後好像空無一人。
“……等等我!”半晌,他心碎地追上去。
一小時後。
路酌來到了舞蹈室外,靠在門邊,低調地輕輕敲了兩下門。
彼時洛白畫剛剛練完最後一遍,正在用濕紙巾擦額上滲出的細汗。
聽到敲門聲,他抬起頭,扔掉手中的紙巾,走了過去。
開啟門,路酌的帥臉被舞蹈室內漏出的光映亮。
洛白畫眨了眨眼,視線停留在路酌濃鬱的黑發上。
對方的發型看似隨意,實際上每根發絲都抓出了合適的弧度。
“怎麼了?”洛白畫的心跳莫名有點亂,挪開視線,問。
路酌沒有立刻回答他,揚起唇,伸出了藏在身後的手。
一束鮮豔的粉玫瑰赫然出現在洛白畫面前。
“給你的花,小畫,”路酌溫聲道,“你還沒吃晚飯吧?今晚可不可以和我一起吃?”
他目光灼灼。
洛白畫被這樣一看,說不出拒絕的話。
早上就讓路酌準備的早餐落空過一次了,他不能一直只顧歸瀾,冷落路酌。
這樣一想,小仙草倏然生出了一股奇怪的罪惡的念頭。
他現在……怎麼像一棵流連在歸瀾和路酌之間的渣草?
雖然這兩個人本質上是同一個人,但實在是太怪了。
洛白畫熱了臉。
果然,還是不該讓歸瀾的本體現形,他今晚要回去和歸瀾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