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宥風的手指在鍵盤上來回敲了好幾行字,刪了改,改了刪,最終沒有回複。
牆上的時鐘滴答滴答走著。
秦宥風守在蘇時眠的床頭等了三個多小時,又測了一次溫度。
溫度計上的數字顯示37.2,終於降回相對正常的數值。
秦宥風看了一眼時間,他有一門課在一小時後,現在離開正好能趕到。
他糾結了一會兒,最終主動用賬號加了蘇時眠的好友,留下一句留言後,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別墅。
蘇時眠一覺醒來時,天已經完全黑了。
窗外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聲音惹人犯困,蘇時眠卻完全睡不著。
他沒醉酒也沒發燒,腦袋完全清醒。
從昨夜到現在發生過的所有事情湧上腦海。
蘇時眠整個人石化在床上,滿腦子只剩了兩個想法。
第一個是,完了,他逼良為鴨了。
第二個是,該死的,真的只是了而不是狠狠互毆了嗎?
他好疼。
從腰往下,就算不動,也泛著難以忍受的痛感。
蘇時眠倒吸著涼氣,用非常慢的速度,一點點強撐著身體從床上坐起來。
一坐,奇怪且疼痛的感覺更加明顯。
蘇時眠忍不住低哼了一聲,生理性眼淚瞬間漫出眼眶。
他攥緊手指,後知後覺地記起秦宥風的……。
蘇時眠的眉頭難以自抑地緊緊擰了起來。
怎麼會有人真的能有足夠的尺寸,用那些小盒子裡的東西?
只是想起這件事,蘇時眠就感覺一陣痛感再次蔓延開。
實在是太太太痛了,痛到甚至讓他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彎的。
不僅是現在,的時候也是。
就算蘇時眠從沒和別人過,也很難想象有人的技術能差成那樣。
不僅技術爛,還讓他發燒。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