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祁夜爽了,抽出空回答了一下蘇時眠的問題:“小畫是我老婆,我為什麼不能拿他手機?”
“讓他接電話。”蘇時眠不想和商祁夜說話。
“他沒時間,”商祁夜語速緩慢,悄悄勾洛白畫的手指,“也沒精力,怎麼辦?”
在蘇時眠這裡,商祁夜一高興,準沒好事。
“什麼怎麼辦?”蘇時眠被氣到了,壓根沒多想,忍不住罵了一句,“……艹。”
話音落下。
洛白畫的眼睫倏忽一顫,心中升騰起不好的預感。
而下一秒,果然。
商祁夜眉眼彎起,應道:“好,謝謝你的建議。”
“?”電話那頭的人一愣,“什麼建議?我不想和你說話——等等……”
蘇時眠忽然頓住,猛地尖叫起來:“我剛才說的那個是語氣詞啊啊啊啊啊!”
商祁夜不語,一秒也沒耽擱,直接掛掉了電話。
洛白畫終於拿回了手機,抬眸時視線撞入商祁夜的眸底。
“試試你哥的建議?”商祁夜笑出了聲,問。
“試個頭,”洛白畫又臉熱又氣惱,“你……”
他還未來得及罵完,腰臀卻驀然被攬住,雙腳離地,失重感緊隨其後而來。
商祁夜輕松地把他徑直抱了起來,前往樓上的房間。
……
不知是因為有幾天沒有…過了,這次,弄得很過分。
……
後來,洛白畫連續三天沒原諒商祁夜。
他冷著漂亮的臉,一副不好惹的樣子,連帶著周圍人都不敢大口喘氣。
只有商祁夜自知理虧,把每天的一枝花換成了大花束,開始上午和下午都去洛白畫所在的蘇氏分公司頂層辦公室找洛白畫,挑著好話哄。
然後不過十分鐘,頂著新鮮的巴掌印出來。
這樣的狀況持續了數天,沒有好轉的跡象。
蘇時眠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商祁夜和洛白畫那邊的情況,得出了洛白畫這次生氣很嚴重的結論。
他莫名心虛,不敢和生氣狀態中的洛白畫說他準備接受秦宥風的事情,怕被洛白畫抓包,硬是又拖了幾周。
於是不知不覺來到了深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