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時眠猛地捂住嘴,又一次意識到自己進了洛白畫的陷阱,露餡了。
“……小畫,你不能對我這麼兇,”半晌,蘇時眠低下頭,小聲嘟囔,“我好歹也是你哥哥。”
“不要岔開話題,”洛白畫扯過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來說。”
他停頓了一下,抬起眼睫,語氣中沒了插科打諢的放鬆,變得嚴肅起來。
“你是不是和秦宥風認識?”洛白畫問。
話音落下,蘇時眠怔住了,心髒在胸腔內因為心虛而怦怦亂跳起來。
“你,你怎麼知道?”蘇時眠磕絆了一下。
只是看這個反應,洛白畫就知道,這兩人絕對不止是普通的認識關系,自己其餘的猜想大概也都是對的。
一直以來世界線奇怪的資料紊亂都指向了這一個源頭,洛白畫禁不住有幾分焦急,語速快了些許:
“什麼時候認識的?在e國機場認錯的那次?”
“差……差不多吧。”蘇時眠像個鵪鶉一樣縮著,不明白洛白畫為什麼這麼如臨大敵。
洛白畫不想嚇到蘇時眠,更不想擾亂小世界,沒有說關於原故事線的內容,只是沉默了一會兒。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機場遇到他的時候我說了什麼嗎?”良久,洛白畫嗓音發緊,“我告訴你千萬不要和他産生交集,他很危險。”
蘇時眠更呆了,默默想,那時候隨便的一句話他怎麼可能記住。
原本就沒有很在意,在酒吧第二次碰到秦宥風時,一看到那張帥臉,蘇時眠更是直接把洛白畫的話忘了個幹淨。
“別的先不說,”見蘇時眠快宕機了,洛白畫換了話題,“你和他……沒鬧過不愉快吧?”
原劇情中,秦宥風能隻身一人控制秦家,毀掉蘇家,手段可謂狠戾。
洛白畫現在只期望蘇時眠從沒惹過秦宥風,這樣一來,事情還有回轉的餘地。
然而,蘇時眠下一句話就是:“鬧過,三年前我把他包養了。”
洛白畫整個人一僵。
“什麼……”
“後來包養出了問題,”蘇時眠言簡意賅,“我把他甩了。”
“……”
“我還拒絕了很多秦氏的合作方案。”
“……”
“剛才他要見我,我還把他罵了。”
洛白畫聽不下去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