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他捧起毛絨小狗，唇角彎起一絲好看的弧度，“回去擺在房間裡吧。”
商祁夜抬起手指，戳弄小狗的腦袋，好一會兒才回答：“好。”
“怎麼了？”洛白畫隱約察覺到商祁夜不如剛才開心，忍不住問。
商祁夜也不隱瞞，黏人地緊擁住洛白畫：“吃醋了，你怎麼比喜歡我還喜歡它？”
“……”洛白畫從沒見過因為自己的禮物而吃醋的人，不由得安靜了三秒，“那我不喜歡，你就高興了？”
“也不行。”
洛白畫氣笑了：“有病。”
商祁夜也跟著笑了，蹭了洛白畫一下：“好爽，寶寶多罵我兩句，我就顧不上吃醋了。”
洛白畫不罵了，改為直接上手，給了商祁夜的胳膊一拳。
盒子裡除了彈出的小狗，還有一個精緻的小禮盒。
洛白畫拿出來，開啟，發現裡面躺著一對華美的袖釦。
雕刻精緻的銀色外環中包裹著深藍色寶石，一眼望去，如同望進星河。
洛白畫目不轉睛盯著看了兩秒，眼睫翕動了一下，輕聲說：“好漂亮。”
商祁夜在指尖繞著洛白畫垂到頸間的碎發，放下心來：“喜歡嗎？”
“嗯，”洛白畫點頭，忽然輕拿起袖釦，問，“為什麼買這個顏色？因為像我的眼睛嗎？”
“小畫怎麼知道？”商祁夜下意識回答，“但沒有你的眼睛漂亮。”
洛白畫眉梢輕挑，緩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袖釦在他白皙細長的手指間滾了一圈，滾落到掌心中，被他再次放回盒子中。
一陣微妙的情緒在心頭蕩開，如同水面漣漪。
一個念頭在洛白畫腦海中越來越鮮明。
也許……他先前試探商祁夜的時候，搞錯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