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商祁夜臉皮夠厚，就好像商媽媽完全沒點到他似的，懶散插兜，“所以你們什麼時候走？”
“沒禮貌！”商媽媽瞪了商祁夜一眼，“我和你蘇阿姨剛來，至少兩天後再走。”
商祁夜“嗯”了一聲，嗓音平靜，讓人聽不出情緒。
兩位母親帶了接機人員，可以把洛白畫三人的行李直接運送到酒店。
“你們餓了吧？”蘇媽媽看了一眼時間，“這都七點了，我們去酒店附近吃飯吧，我訂了座位。”
洛白畫聽話，點頭：“好。”
商祁夜聽洛白畫的話，默默取消了訂好的二人燭光晚餐，也點頭。
蘇時眠好久沒見蘇媽媽，貼在蘇媽媽身旁，瘋狂點頭。
三人小隊變成五人隊，向餐廳出發。
來接他們的是商家的加長商務車，除了後排沒有挨在一起的座位。
洛白畫剛上車，就被商祁夜抓到了後排，隱秘地擠在昏暗的座位間。
“幹什麼？”洛白畫有點慌，“我們還沒和家長坦白……”
“我知道，”商祁夜壓低聲音，“所以現在是偷情。”
洛白畫臉不由得泛熱，動了動唇，想要用道德感喚醒商祁夜，卻被驟然扣住了後腦勺。
商祁夜湊過來，吻在他的眼尾，鼻尖和唇上，周遭的空氣都隨之變得濃稠。
洛白畫忍不住發顫，緊張又心悸。
下一瞬，車內的燈卻突然開了，暖黃的光灑下。
“小畫和小夜呢？”剛走過來的蘇媽媽在車門疑惑問，“已經上車了嗎？”
在最前方座位的蘇時眠站起身：“我看一下。”
話音落下，一聲“砰”的響動也隨之傳來，車身猛地一震。
蘇時眠嚇了一跳，回過頭，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商祁夜。
“行為藝術？”蘇時眠皺眉。
“幸福的代價。”商祁夜溫聲回答。
蘇時眠難以理解，轉頭讓路，讓商媽媽和蘇媽媽上車。
而後排處，商祁夜從容地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坐回洛白畫身旁：“老婆力氣比之前大了，我喜歡 。”
“……別燒了，”洛白畫想找個縫鑽進去，過了會兒，小聲問，“我踹疼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