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頭發還散著。
但是無論散著還是高束著,都不影響燒。
“催我換衣服,是對我有佔有慾嗎?我肯定不會讓除了你之外的人看到我身材的,”墨以淵眸底含笑,嗓音低柔起來,“我只勾引你。”
洛白畫無話可說,轉身就走。
但沒走幾步,他就感到自己的手被勾住。
“小畫,”墨以淵又一個閃現,攔在洛白畫面前,眉眼含春,“能幫我把頭發梳起來嗎?”
昨天剛經歷過那種令人臉紅心跳的事情,洛白畫就算能放得開,也做不到和墨以淵像無事一般相處。
更何況他臉皮薄。
洛白畫再也忍無可忍,用很冷的語氣開口:“不能,再問剃禿。”
他拒絕完墨以淵,低著頭繞開路,拉開房門快步向外走。
走出去時,視線飄到外院小桌上的玉杯上。
臉更熱了。
都怪遊戲!
為什麼不給個“這是迷情水”的提示!
一道紅色的閃光忽然飛過去,擊碎了杯子。
墨以淵又一次飄現在洛白畫身邊,站定後將人圈入懷中,親著耳尖哄:“好了,不生氣了,都是遊戲的錯,我打破杯子替你報仇了。”
這是個很安穩的擁抱。
心頭忽然像被什麼輕掃過,洛白畫僵硬在墨以淵懷中,腦海中亂糟糟的。
過了好久,他終於軟下去一點。
開口時語氣卻還是有點兇:“就算你這麼說,我還是不會給你紮頭發的。”
墨以淵毫不在意的“嗯嗯”了一聲,趁洛白畫不注意,親他額發。
散發或不散發對他來說無所謂。
老婆開心且能親到老婆才重要。
洛白畫一點點從墨以淵的懷中挪出來,強迫自己不再想那些事情,轉而換了話題:“該出發了。”
“好啊。”墨以淵牽著洛白畫衣服上的飄帶,跟在洛白畫身後走。
安靜了三秒。
又沒忍住燒:“小畫,你還記得昨晚我們拉過勾,不亂來,亂來的要答應對方一個要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