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沒有傳送點的時候再展示你的飛行功能吧,小鳥,”洛白畫說,“我還有個問題。”
墨以淵驀然聽到新奇的外號,禁不住笑出聲。
他糾正了一下:“大鳥。”
洛白畫:?
洛白畫一時沒反應過來,三秒後,在彈幕的提示下,他明白墨以淵在指什麼了。
“你有病嗎!”洛白畫紅了臉,“我只是看你有翅膀,隨便起的外號罷了!”
“我也只是在說翅膀而已,”墨以淵眉眼彎起,“如果我真的是鳥類,這麼大的翅膀,怎麼也該對應大型鳥吧,小畫?”
洛白畫沒法直聽“鳥”這個字了。
他被倒打一耙,有些面紅耳赤,想給墨以淵一巴掌,又怕墨以淵爽。
深呼吸一口氣後,洛白畫決定不和對方一般見識。
“我有一個問題。”過了會兒,他語氣硬邦邦地開口。
墨以淵成功調戲老婆,心情好到了極點,用翅膀尾端的黑霧凝出幾個愛心,借風飛向洛白畫。
“什麼問題?”墨以淵笑問。
愛心飛到身旁,洛白畫冷著臉揮散:“把你的黑心收回去。”
墨以淵從善如流,把翅膀尾端的黑色霧氣改為紅色,又捏了幾個愛心。
這下是紅愛心飛向洛白畫,繞著洛白畫親暱地蹭來蹭去。
洛白畫撩起眼簾,兇巴巴地看了墨以淵一眼,懶得理。
“過會兒……我的玩家面板還能用嗎?”他含糊掉“跳下去後”幾個字,問。
這是正事,於是墨以淵難得正常,拖著長音“嗯”了一聲,似乎在思索。
幾秒後,搖頭:“大機率不能。”
洛白畫點頭:“我知道了。”
他問完,語氣重新變得兇起來:“你還在這幹什麼?要下去就趕緊下去,別擋我路。”
雖然話語不善,洛白畫的耳尖卻是紅的。
是被逗弄過頭的標誌。
再逗,可能真的會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