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記完,他的手上便多出了一抹溫熱。
“小畫在想什麼?”墨以淵牽住洛白畫,用繾綣的視線描摹他的眉眼,“這麼嚴肅。”
還沒等洛白畫回答,墨以淵就自顧自得出了結論,笑著說:“肯定不是在想我,想我時表情是更有愛的,還會臉紅。”
撲朔迷離的謎題思索環節倏然被打斷。
洛白畫:“……”
洛白畫心裡一萬個不情願,但竟然不受控地真的臉紅了。
他壓著眉,裝出最惱的樣子,故意和墨以淵唱反調:“我就是在想你。”
隨著這句,墨以淵眸底的笑意更深。
洛白畫忽然感覺說錯了話,抿著唇就要甩開墨以淵。
但墨以淵沒有給洛白畫一絲逃離的機會。
他飛速將洛白畫擁入懷中,語氣低柔:“老婆怎麼這麼喜歡口是心非?前一秒還說不喜歡我,後面卻又偷偷想我。”
洛白畫又熱又羞惱,推墨以淵推不開,不禁湊過去咬。
墨以淵遊刃有餘,空出一隻手掀開衣襟,讓洛白畫能咬的更順。
洛白畫立刻不咬了,耳朵紅的鮮明。
墨以淵趁機捧住洛白畫的臉,指腹在洛白畫的唇上按了按,滿是調戲意味:
“讓我猜猜老婆在想我什麼?表情嚴肅的話,應該是在想結婚,現在臉紅了,是在想結婚之後的事情,比如新婚夜……”
墨以淵靠近,親了親洛白畫發涼的鼻尖,又向下,輕輕一下一下吻著洛白畫的唇。
洛白畫整個人都燙了,像是因為高溫而過載,愣是沒有把墨以淵推開。
顯得有點乖。
墨以淵呼吸重了幾分,微微向前,用膝蓋碰了一下洛白畫的腿,順便藏起激動的小墨。
“怎麼不揍我了啊,”他輕輕笑出聲,“那我繼續說,新婚夜我準備多少呢?老婆喜歡用還是不用的感覺?能忍受多久?會哭嗎?”
他刻意避開了會被遮蔽的燒話,說的隱晦。
但洛白畫聽懂了。
被吻的唇肉像是比以往敏感了一萬倍,隨著熱意生出細小電流的酥麻感,隨著血液蔓延至全身。
洛白畫終於後知後覺地去扯墨以淵作亂的手:“你變態!”
他的聲音不大,顯得沒有一點威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