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的不是我,”謝懷燃的聲音帶著一絲委屈,“變態的是賭仙,這些是它安排的。”
洛白畫愣了一下,成功被說服了,覺得謝懷燃說的很有道理。
一個奇怪的問題莫名出現在腦海中。
洛白畫忍著臉熱,抓了一下謝懷燃的手,問:“你說,它為什麼不繼續了?”
聽到這話,謝懷燃笑出了聲。
“師尊想繼續啊?”他微微低頭,唇貼上了洛白畫的頸側,溫熱的鼻息灑在白皙的面板上,“正好,我現在也想和師尊——”
他沒能說完,便被洛白畫扇了一下,打斷了大逆不道的話。
“閉嘴。”洛白畫被頸側的熱意弄到心跳完全失常,聲音冷靜不下來,微微帶著顫,“我只是在想,這樣是不是就代表這一環節過去了。”
“先前在門外的時候,你的身體受自己控制嗎?”他輕轉頭,問。
謝懷燃沒有立刻回答,趁著洛白畫轉頭,勾住洛白畫的下巴,又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
看到洛白畫要炸毛了。
謝懷燃才松開,再次將洛白畫牢牢擁入懷中靠著,輕聲回答:“不受控制。”
“那便是我們在經歷別人經歷過的事情了,這對愛侶中的一人,便是在牆上刻字的人。”原本是仙道人,後來卻因為某些原因恨透仙道。
洛白畫已經壓下了欲意,現在認真分析的聲音不大,聽起來格外舒服。
謝懷燃“嗯”了一聲,沒忍住又去輕咬洛白畫的耳垂:“師尊,你也被控制了,所以方才在床上說的話,不是出於你內心的?”
洛白畫總覺得謝懷燃說話喜歡偷換概念,把原本還不算很曖昧的事情說得分外禁忌。
他紅了耳朵,被親的地方彷彿過電般酥麻起來。
什麼叫在床上說的話……
“你說什麼。”洛白畫裝作聽不懂,想矇混過關。
謝懷燃卻不放過他。
“就是求我你那句。”謝懷燃摩挲著洛白畫的指腹,聲音帶著饜足與慾念。
他從來不要臉,這種話說得順暢無比。
洛白畫難以承受,心跳不能再快,慌亂地攥緊了手指。
“我,我沒有求你……”他磕絆地為自己開脫,“這是不受控制才說出來的。”
話音落下,身上靠著的少年似乎明顯失落起來。
“我還挺喜歡的,”謝懷燃垂著眸,遮掩調戲人的壞勁兒,“師尊什麼時候發自內心地說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