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葉片,原本在揪謝懷燃耳朵的手很快鬆了,在空中頓了幾秒,似乎是要去拿樹葉。
然而,卻鬼使神差般變了軌跡,變成了上移,去摸了摸謝懷燃的頭。
謝懷燃傾身上前的目的達到了,眸底盈起笑意。
少年深邃的眉眼笑起來時多了清朗,好看到晃眼。
洛白畫回過神,意識到自己又被謝懷燃迷惑了。
頓時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在謝懷燃腦袋上拍了一下。
“不務正業。”他熱著耳尖評價。
然後,輕輕拿走了謝懷燃雕的樹葉,一邊向前走,一邊將樹葉認真收進了空間中。
謝懷燃跟在洛白畫身後,看著洛白畫,只覺得快要抑制不住心底的癢意和慾念。
想把小畫抱在懷裡親到暈,想一遍遍說些燙耳的話,看小畫為他而眼尾泛紅,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我倒是覺得,我的正業快要成功了。”半晌,謝懷燃輕聲道。
洛白畫腳步微頓,耳朵更熱了,加快腳步走到宋雲初和雁玄練劍的庭院。
看到師尊出現,宋雲初停下了挽劍的動作,叫了一聲:“師尊。”
在宋雲初身旁陪護的雁玄也站直了,看向洛白畫。
“我為你們購置了些過秋用的東西,”洛白畫清了一下嗓,“就在飛舟上,現在有時間就拿回來吧,我下午還要用飛舟出一趟遠門。”
洛白畫對座下的徒弟很好,特別好,二人聽到“購置了些”,就知道一定是一大堆。
宋雲初乖乖說了“多謝師尊”,身體卻有點犯懶骨頭,不想立刻去拿。
正在這時,雁玄輕輕碰了一下他的手:“師哥,我去拿吧。”
數日來,雁玄身上的傷早已盡數痊癒,和宋雲初的相處也越來越融洽,宋雲初沒多想,驚喜地點頭:“好呀,辛苦你了。”
雁玄去拿東西了,洛白畫留在庭院中,藉著這段時間檢查宋雲初的劍法成效。
一刻鐘後,雁玄回來了,抱著宋雲初的衣物被褥和他自己的那一份。
洛白畫敏銳地察覺到不太對,問了一句:“你不是住在南側的偏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