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纖瘦又個頭稍矮的那位穿著淡青長衣，被身穿暗靛色衣物的高個子護在懷中。
修道之人五感都要更加敏銳，這二人顯然是聽見了剛才謝懷燃說的話。
於是，青衣男性露出驚愕的神情，腳步一頓，轉頭去看洛白畫，眼底竟然有幾分贊許之意。
緊接著，他的腦袋被暗色衣物的人強迫著轉回來。
暗色衣著的那位長相看起來年輕些，低聲問：“師尊在看什麼？”
青衣神情有些微妙：“嗯……看同類？我有預感，市面上也許會出現新的話本子，終於不是追著我們寫了。”
暗色衣物的那位也變得微妙起來。
須臾，笑了一聲：“是好事，師尊。”
這二人漸行漸遠。
洛白畫佇立在原地，有些僵硬。
不得了。
怎麼出門一趟，還遇到師徒戀話本子的主人公了！
他視線一轉，又對上了謝懷燃的黑眸。
情緒紛雜，而深重。
心尖一跳，洛白畫連忙解釋：“我騙你的，沒有喜歡的人。”
“你剛才松開手，要幹什麼？”他岔開話題。
謝懷燃捏洛白畫的指尖，不肯揭過：“師尊先保證，除了我之外不會獎勵任何人，不會扇其他人巴掌，也不會喜歡其他人。”
洛白畫：“……”
他閉了閉眼，再睜開。
視線中，謝懷燃沒有分毫鬆口的意思。
彷彿不保證，對方下一秒就能躺在集市上鬧。
洛白畫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半晌，他視死如歸地機械重複：“除了你之外，我不會獎勵任何人，不會扇其他人巴掌。”
“還有一句。”謝懷燃垂眸盯洛白畫，“喜歡我這件事，被師尊吞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