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燃還是低落,就好似丟了魂一樣,一點都不燒了。
心下一動,洛白畫不再等,直接上前半步,紅著臉把自己送到了謝懷燃懷中。
腰間瞬間環上一雙有力的手臂,像是要把他揉進身體中。
“這樣可以了吧?”洛白畫努力維持著又冷又輕的聲音,問。
將心心念唸的人擁入懷的那一刻,謝懷燃的委屈和醋意其實就已然一掃而空了。
因為太喜歡,太珍惜,所以好哄到過分。
心跳的頻率在胸膛中撞來撞去,謝懷燃根本掩藏不住。
半晌,高挑的少年用手指,一點點隔著衣物碾過洛白畫的腰窩。
腰是比耳朵和頸側還要敏感的地方,洛白畫渾身一顫,險些沒能忍住喉中的輕哼。
剛要說什麼,便又聽到謝懷燃的回答。
“不夠。”謝懷燃將下巴蹭在洛白畫耳邊的黑發上,恢複了燒和黏人,“喜歡師尊,所以不滿足,沒有更親密一些的哄法嗎?”
“沒有。”洛白畫的耳朵被蹭到癢,禁不住想要從謝懷燃懷中逃出來,“這樣……已經過分了。”
怕謝懷燃再說什麼,他接著小聲道:“之前的事情你還沒有哄我,現在反倒讓我哄你。”
察覺到這話太像撒嬌,洛白畫連忙用指尖拽了一下謝懷燃的衣袖:“我也不是……要哄。”
一連串動作和話太令人心癢,謝懷燃驀地産生了一種會因為這種根本不算撩撥的親近而心悸而亡的感覺。
“師尊,”謝懷燃又將洛白畫擁緊幾分,接著改口,“小畫。”
洛白畫本就熱的臉更加升溫。
“叫師尊!”他抬手,收著力氣揍了謝懷燃一下。
“小畫。”謝懷燃充耳不聞,只是低頭,唇蹭過洛白畫的耳際,最終將臉埋到洛白畫的肩頸處,“讓我靠一會兒。”
洛白畫眼睫止不住地顫動。
靠的太近了。
好幾天沒讓謝懷燃進門,沒有同床共枕,這種親近,他竟然有點不適應。
還有,他聽得到。
謝懷燃的心跳得那麼快,那麼重,不會出事嗎?
洛白畫腦袋中逐漸變得亂糟糟,沒過多久,竟然在耳畔聽到了放大版的快速心跳。
過了良久,他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