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傳來肌膚緊貼的觸感,洛白畫一下子熱了臉,蜷縮著指尖往回收。
謝懷燃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他倏地笑出聲,抓住洛白畫的手腕,帶著洛白畫的手向下滑,路過薄肌的鮮明輪廓:“師尊,要靠這個原諒我嗎?”
只靠碰,洛白畫根本不知道摸到哪裡了。
他一個勁往後縮,聲音發顫:“再弄,我就再也不原諒你了。”
似乎是意識到再逗會逗壞。
謝懷燃輕輕松開了洛白畫的手,安慰地在洛白畫的額頭蹭吻了一下:“我不會過分,師尊。”
洛白畫總覺得謝懷燃過分的次數比叫“師尊”的次數還多。
他往遠處挪,避免再被偷親。
好在謝懷燃並沒有再亂動嘴,只是重新將洛白畫擁入懷中,揉著頭發哄:
“我明日就下山,把今夜燒掉的東西都補齊,以後也不會再亂逗弄師尊了,師尊能原諒我嗎?”
洛白畫閉了閉眼:“以後不亂逗弄?”
謝懷燃應:“嗯。”
“那解我衣帶的手是誰的?”洛白畫一語道破。
謝懷燃輕扯洛白畫腰間緞帶的手驀地一停,心虛地移開:“不知道。”
轉而去牽住洛白畫的手,裹在掌心中:“師尊,好喜歡你。”
即便是聽過這話,洛白畫的心跳還是不爭氣地快了幾分。
他按住心緒,糾結了好久,一直到身後的呼吸都變得像睡著了一樣均勻。
才小聲開口:“再去購置幾件你能穿的衣服,以後不準衣不蔽體,不然不原諒。”
身後一時沒有聲音。
洛白畫以為謝懷燃睡著了,正要不開心地蹙眉,環在他腰間的手卻在此時又收緊幾分。
謝懷燃加緊了懷抱,嗓音裡全是笑意:“好,我都聽師尊的。”
第二日清晨。
還未拂曉,山林間便有破風聲傳來。
玄靈山最嚴肅的掌門鐘夷一早起來便心神不寧,想起謝懷燃昨日被洛白畫帶回清霜峰,忽然有些擔憂。
於是一大早,鐘夷便疾速禦劍來到了清霜峰。
來到峰前時,洛白畫正拱在謝懷燃懷裡,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