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以淵點頭:“好吃啊,老婆做的什麼都是天下第一美味。”
洛白畫說不出話來,徹底懷疑草生。
半晌,他開口:“……那我嘗嘗。”
墨以淵猛地將飯盒向後撤:“不行,老婆好不容易給我煮一次粥,就不要和我搶了吧?”
看到對方這種反應,洛白畫很快便明白,粥其實依舊是難吃的。
“你別吃了,”他伸手去搶粥盒,“我不想你中毒。”
“怎麼會中毒呢?”墨以淵一隻手護著粥盒,趁機用另一隻手將洛白畫撈到懷中,“其實,我有特殊的體質。”
洛白畫腳下一個不穩,直接被拽著坐到了墨以淵腿上,他臉一熱:“什麼體質?”
“不管生了什麼病,只要老婆親一下就能好。”墨以淵輕笑。
洛白畫實在是無法忍受墨以淵拿著堪比生化武器的粥、冒著中毒的風險和他開這種玩笑。
他兇巴巴的,抬手揪住墨以淵的一撮長發:“親了這麼多次,也沒見你腦子的病變好!不許再吃我做的失敗品了,不然……”
一個想法在腦海中驀然閃過,洛白畫嗓音一緊,熱著臉,說:“不然以後我就再也不讓你親了!”
這句威脅著實威脅到了點上。
墨以淵瞳孔一縮,喉結輕輕動了一遭,接著,順從地將粥還給了洛白畫。
洛白畫沒有猶豫,直接將粥扔到了遠處的小桌上。
他鬆了口氣,語氣低下來:“我知道我做飯很難吃,以後可能也做不好——”
他的話音被驀然打斷。
墨以淵偏頭過來,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臉頰:“但我剛才不是騙你,我是真的很喜歡那份粥。”
洛白畫攥了一下指尖,懷疑墨以淵自己擁有一套味蕾系統。
他小聲問:“你嘗到的是什麼味道?”
“嘗到了小畫對我的喜歡啊,”墨以淵勾唇,“還有比這個更讓我沉迷的嗎?”
洛白畫被直白到一噎,手掌不自覺去推墨以淵的胸膛:“我說了,討厭你。”
“還討厭啊。”墨以淵笑意更深,在洛白畫鼻尖上吻了一下,“那我再哄一鬨,能不能變成喜歡?”
洛白畫不說話了,被對方的親暱弄到渾身發燙,眼睫不斷顫動。
“不說話我就當小畫預設了。”墨以淵一如既往的無賴,順著洛白畫的黑發揉揉搓搓,又哄:
“剛才你說以後可能做不好,但其實烹飪技能不學也可以,我會,我願意給你做一輩子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