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穿著白藍的短袖,襯得他多了更多帶著冷氣的溫潤與正經,像難以接近的……冷清好學生。
墨以淵不禁揚起唇,站起身,繞到洛白畫面前,伸出手:“他們不在這個教室,我們出去找找?”
洛白畫不明白墨以淵為什麼又開屏了。
他點頭,搭上墨以淵的手。
接著,他的手指被緊緊扣住。
墨以淵偏頭在他耳邊低聲問:“老婆,你知道你看起來很像從不會犯錯的乖學生嗎?”
一陣熱意隨著話音而來。
洛白畫不由得輕輕縮了一下肩膀:“我本來……就不會犯錯。”
在天界時,他從未違反戒律,是整個花園裡最安靜的仙草。
唯一一次不守規矩,就是沒有任何報備就從天界跑掉。
但那是因為生命受到威脅,要被澆蔫了!
“為什麼說這個?”洛白畫看了墨以淵一眼,又被燙到一般移開眼,“我可不會誇你看起來聽話,你更像整天違反規矩的那種。”
“但是你現在,在和我談戀愛。”墨以淵聲音輕啞。
彷彿是故意,他用指腹摩挲洛白畫的指節,話音曖昧,一個一個字地咬著:“不會犯錯的乖學生?”
好好的話,硬是被墨以淵說出了一種莫名的禁忌感。
洛白畫不禁逗,臉紅耳熱,開口時磕磕絆絆:“我們又不是,真的學生,而且談……這也不是犯錯。”
唇邊落下一道陰影。
墨以淵呼吸有些重,藉著位置的遮擋,將洛白畫藏在懷裡,喑啞問:“出去之後,可以還原一下現在,讓我親熱嗎?”
似乎有奇怪的pay又被解鎖了。
洛白畫用力推開墨以淵,整個耳朵連帶著後頸和臉側都滿是緋紅。
“滾,”他小聲說,“我們還有正事。”
唇邊的陰影漸漸帶著遺憾移開。
墨以淵垂著眸子:“沒拒絕我,我當你答應了。”
洛白畫前行的腳步一頓。
都說“滾”了,還不是拒絕?
好吧。在墨以淵這裡,他從來就沒成功拒絕過對方的提議。
掌心相扣的肌膚似乎又炙熱了幾分。
洛白畫強行把沉浸於遐想的墨以淵拽走,循著沈修熠意識中的亮光走去。
那是一間無人的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