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畫走到喻景言身邊,還沒等自己坐,就被喻景言圈住手腕拉到位置上,半攬進了懷中。
“你又欠收拾啊?”洛白畫在底下踹了喻景言一腳。
“怎麼又兇我,”喻景言箍在腰上的力度一點沒輕,輕聲說,“看在我幫你蓋毯子,又拿走攝像機的份上,就獎勵我抱十分鐘,行不行?”
洛白畫猜到毯子是喻景言給他蓋的了。
他甩開對方的動作停了一下:“下次看到我睡覺就叫醒我吧,在節目裡老是睡著也不好。”
喻景言盈著笑:“沒關系啊。”
他實在是笑得太愉悅。
洛白畫不由得警覺起來:“什麼沒關系?”
“我去蓋毯子的時候,原本想和直播間觀眾解釋一下。”喻景言蹭過洛白畫的耳垂,視線在那顆小痣上停留幾秒。
“然後呢?”洛白畫耳垂被碰到一陣酥癢,他往旁邊退,不想讓對方碰耳朵。
“我還沒說什麼,彈幕就說,沒關系,她們理解,我們晚上住在一起,你難免會累。”喻景言輕聲慢語,抬起指尖,“喏,就像現在。”
洛白畫順著喻景言指的方向看過去,很快,看到幾行彈幕夾在其他彈幕中,帶著花字。
【景畫水月有種旁若無人隨地大小親的感覺,誰懂】
【小畫午覺睡四個小時啊……那昨晚豈不是大特,喻景言一看就是把小畫累到了】
【為什麼攝像機晚上不能開著!哪怕只是讓我們聽個聲音也行啊!】
“……”洛白畫心尖一陣顫,有些畫面開始不受控地在腦海中播放。
當然,只是以前親吻的畫面,其他的他沒經歷過,也想象不出來。
“這是謠言,”洛白畫轉頭,冷著臉兇喻景言,“你怎麼不和她們說是假的?要是晚上開攝像頭,只會拍下來你被我揍的畫面。”
“要是說是假的,對我也太殘忍了。”喻景言撐著下巴,看向洛白畫的眉眼依舊帶笑,“吃不到就算了,連想象空間都不給我留?”
洛白畫的臉終於在聽到最後一句話時熱了起來,他轉回頭看螢幕,又給了喻景言一拳。
喻景言在他耳邊低低哼了一聲,像是在喘。
他把控的剛剛好,雖然在一群人之間,但用的音量只有洛白畫一個人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