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畫不說話了,悶悶抬起手,往墨以淵腦袋上扇了一巴掌。
但他沒力氣,這一下軟綿綿的。
在墨以淵眼裡,就是調情。
墨以淵眸色微微深了些許,吞嚥了一下,又將話題移回去:“主人,要不要我幫你?”
洛白畫原本在咬著唇內的軟肉忍耐,聽到這話,松開牙關,艱難回答:“……不用。”
他聲音很輕,又帶著啞。
前一個字幾乎被吞沒在了氣音中。
就連墨以淵,都沒聽清。
自動判斷成了“用”。
男人暗紫的眸子中再次泛起紅,泛著遮掩不住的興奮。
“我不會僭越的。”墨以淵低聲保證,“只完成主人要求我做的。”
洛白畫在混亂中抬起眼睫,還沒等聚焦,唇便倏然被堵住。
墨以淵將洛白畫禁錮在身體和床之間,偏著頭,一下下碾磨著洛白畫的唇。
一隻手安撫地揉著洛白畫的耳垂,另一隻……
碰……
洛白畫心髒猛地一重,差點哼出聲。
他慌亂地用手去抓墨以淵的小臂,同時將腦袋偏離開對方能吻到的區域,氣音也帶了嘶啞:“我說不用!”
墨以淵的理智已經被沖散了,根本不想聽洛白畫的第二條指令,追著吻過去。
“會難受的,”在換氣的間隙,墨以淵低低道,“就當我是工具。”
“……”
洛白畫瞳孔有幾分渙散,一個字也回答不出來。
這種樣子簡直犯規。
墨以淵甚至想變身墨三淵,把以前說過的話全都作廢。
但他還是忍著,沒有鬧得太過分,將燒從話語中盡數發洩出去。
一會兒說:“別咬手,會疼,不用忍。”
一會兒又問:“主人知道為什麼情難自抑卡的房間裡要有兩張大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