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裹在被子裡,遊戲的感測做得太好,動彈了沒幾下,洛白畫就有些熱。
他不揍墨以淵了,腳尖把被子踢開一點。
然後用手指去戳墨以淵,聲音因為疲憊而軟了些:“你抱松一點,我熱。”
墨以淵稍稍松開一點,又湊過去親吻洛白畫的眼尾。
洛白畫懶得罵了,只是抬起手,用掌心擋住墨以淵的唇。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只是幾瞬。
洛白畫原本的睏意沒有了,身上的熱意也沒有消散,反而變得更加炙燙。
他無意識地潤了一下唇,想推開墨以淵從床上坐起來。
可是,伸手時,洛白畫猛然發現自己用不上力氣。
不僅沒有力氣,身上的燥熱還越來越具體,向著難以啟齒的位置湧去。
洛白畫瞳孔一縮,下意識屈起腿。
他開啟揹包欄,試圖找到一點兒帶冰的食物,讓自己冷靜下來。
揹包頁面彈出在眼前的瞬間,腰上的力度驀然一緊。
墨以淵睜開眼睛,抬手關掉了洛白畫的揹包頁面。<101nove.和遊戲的資料聯通,他知道洛白畫的揹包裡沒有可用的物品,找來找去只是浪費時間。
還不如用他。
他好用,而且懂老婆 。
“小畫,有哪裡不舒服嗎?”墨以淵語速不急不緩,像一根弦輕輕彈動。
話音未落,圈在洛白畫腰間的手就開始緩緩向下移。
洛白畫腦袋“嗡”的一聲。
墨以淵知道他現在的狀況。
他用熱到發燙的手指抓墨以淵的手腕,眸中一瞬間多了些水汽,思緒中閃過一個可能:“你……你給我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