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尾椎骨似乎又傳來那天的感覺,酥麻到徹骨。
洛白畫把指尖收緊,不讓牧止瀾捏,壓著眉頭轉頭:“不——”
他戛然而止。
轉頭轉的突然,洛白畫沒發現牧止瀾離他這麼近。
他的鼻尖若有若無擦過牧止瀾的臉側,唇似乎也蹭到了對方。
洛白畫的心跳重且快了起來,轉回頭,不看牧止瀾:“不改,說不親就不親。”
牧止瀾頭頂的灰毛耳朵向下耷拉了一厘米,輕輕嘆了口氣,安靜下來。
他們在看臺的角落,周遭無人。
洛白畫還以為牧止瀾會再說什麼,卻沒想到小狗不燒了。
他疑惑起來,半晌,沒忍住再次轉頭看向身邊的apha。
然而,扭過頭的瞬間。
洛白畫的視線對上了一雙得逞的淺眸。
牧止瀾飛快摁住他的後腦勺,藉著恰好的角度,湊近親他的唇。
不是淺嘗輒止,而是直接闖入齒間,深入親了十幾秒。
倏然被偷襲,洛白畫睫毛尖都在顫,過了好久才從茫然中反應過來,狠狠攥住了他們相牽的那隻手。
牧止瀾眼角漾起笑,退出後又在洛白畫水潤的唇上貼了一下。
“我這次沒親太久,”眼見洛白畫又要生氣,牧止瀾連忙揉洛白畫的腦袋,“以後我都聽你的,不要再罰我了。”
明明在烈日照不到的蔭蔽下,洛白畫卻覺得整張臉隱隱發燙。
他輕輕抿了一下唇,好一會兒才說:“不許食言。”
牧止瀾沒忍住,又湊近,咬了一下洛白畫的耳垂,尖齒在那顆小痣上留下一個痕跡。
“我從來不食言,畫白洛。”apha帶著笑說。
終於又得到了接吻權的牧止瀾開心到差點晃尾巴。
他想。
食言了,大不了洛白畫罵他小狗,罵他變態。
又能被罵爽,又能親老婆,簡直超賺 。
第二天,新生訓練徹底結束。
下午時分,眾人組織離開副星,啟程回往藍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