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下去,攥緊手指,拿起通訊器,戳戳點點:“我要向軍方舉報你偷技術。”
還沒等他開啟通訊器,牧止瀾便飛速回過神,手指摁到墨鏡內側,關掉了感應。
apha摘掉墨鏡,牽住洛白畫。
手腕被拽住,洛白畫沒掙紮,接著便被擁入了熟悉的懷中。
“哥哥,舉報我,晚上就沒人給你暖床了,”牧止瀾嗓音含著悸動,“我乖乖關墨鏡了,能不能多給我一點獎勵?”
“沒有。”洛白畫輕踢了牧止瀾一腳,“我剛才還收到了教官給我發的訊息。”
這麼溫存的氛圍內,忽然聽到其他人有關的話題,牧止瀾有點不高興:“教官?”
“他說你給他請假用的藉口是發燒五十八度。”洛白畫問,“沒有什麼想解釋的嗎?”
牧止瀾:“……”
牧止瀾拉著洛白畫的手,往自己額頭上貼:“哥哥,你試試,真的很燙。”
手掌倏然碰到溫熱的面板,指緣還被碎發撫過,洛白畫心尖一緊,像有細小電流流竄。
“沒覺得燙。”幾秒後,他聲音輕了些,說。
“那這裡呢?”牧止瀾揚起唇,輕抓著洛白畫的手向下移,碰到唇上。
洛白畫臉有幾分熱,下一秒,掌心就被牧止瀾認真親了幾下。
掌心倏然燙了起來,但不是牧止瀾的,是洛白畫的。
他熱著臉壓起眉,把手往回抽:“別鬧我,你沒病就回去訓練——”
牧止瀾不親了,卻沒松開洛白畫,帶著那隻纖白的手繼續下移:“誰說我沒生病的。”
洛白畫的手被按到了牧止瀾的胸膛處。
很快,急促而沉重的心跳傳來,敲擊著柔軟的掌心。
“心跳過快算不算病啊,哥哥。”牧止瀾笑得眉眼彎彎,如果變出尾巴,現在一定又在晃,“我見到你,就會這樣。”
洛白畫臉徹底熱了:“這要是是病,你為什麼還一直黏著我?”
牧止瀾早就想好了回答,從容回答:“因為見不到你,我心就不跳了,這更嚴重,會死人,我死了,你就沒有apha了。”
洛白畫終於把手抽了出來,指尖微微發麻。
他快步走開:“別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