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變得模糊不清。
洛白畫喘不過來氣,水汽聚集在眼中,隨著一次又一次的親吻而落下。
牧止瀾察覺到了,用指尖暈開洛白畫眼尾的水痕,終於松開一點距離:“哥哥怎麼哭了?親的不舒服?”
他沒得到語言的回答。
而是被洛白畫使勁在頭上扇了一巴掌。
小仙草滿面緋紅,從洗手臺下來時差點站不穩,看牧止瀾的眼神兇到極點,卻又因為眼尾緋紅而沒有一點威懾力。
“哥哥,”牧止瀾舌尖輕輕舔掉唇邊的濕潤,“別這麼看我,我忍不住。”
他的視線和洛白畫的目光相觸,沒過多久就又向下,落到了洛白畫被親到紅潤的唇上。
apha喉結上下滾動,像是在回味,又像是想要再繼續。
洛白畫臉更燙了,又抬起手給了牧止瀾的腦袋一捶:“誰讓你這樣親了!”
他沒忍住,抬眼看了一眼牆邊的表。
從牧止瀾吹完頭發到現在,已經過去十五分鐘了。
親的時間,至少在十分鐘以上。
洛白畫用指尖碰了一下唇,感受到腫脹的難受感。
他心跳得愈加重,一把推開牧止瀾,同手同腳地走出浴室:“我沒答應你之前,再親一下,你就是狗!”
洛白畫實在是被親暈也氣暈了,沒察覺出話裡有什麼不對,說完就躲得遠遠的,拿走自己的制服去換衣服。
牧止瀾腦袋上剛被獎勵了兩下,還親了很久,心情頗好地站在原地,笑出了聲。
“可我本來就是狗啊,”牧止瀾說,“是隻屬於老婆的藍灣小狗。”
apha的聲音很輕,沒有讓洛白畫聽見。
“本來就是狗的話,怎麼親都不過分吧。”
看起來是罵,其實是縱容。
老婆對他真好。
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