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畫因為對aph息素的不適應,已經完全沒了力氣,尾椎骨升騰起蝕骨的癢。
他指節繃到發白,攥著牧止瀾的衣服布料。
沒過多久,似乎有什麼從尾椎骨上方冒了出來,毛茸茸的觸感輕輕掃過脊背。
是……尾巴?
洛白畫倏然多了點兒力氣,推了牧止瀾一下,推開一厘米。
他拼命藉著這點兒空間喘著氣,想要藏起貓尾。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親過頭了,尾巴不聽使喚。
沒過幾秒,他的純白蓬鬆的長尾便從後面繞到了身前,尾巴尖搭在小腹上,晃了一下又慢悠悠地收回去。
像貓貓在撒嬌,又像是在賣弄。
洛白畫瞳孔一縮,臉一瞬間紅透了。
不是他的尾巴嗎??怎麼不聽他的!!
洛白畫慌亂地伸手抓住不聽話的白尾巴,往身後藏。
同時強裝鎮定,顫著嗓音開口:“牧止瀾,你睡著了,這一切都是你的夢。”
這句話遲遲沒有得到回應。
洛白畫把尾巴硬掰到身後,呼吸頻率寫滿了淩亂。
他不想和牧止瀾對視,垂下眸,卻看到了無比精神的小牧。
原本就熱的臉頓時更燙人了,洛白畫幾乎要變得恍惚,他咬著牙,強撐著抬起頭,對上了apha淺棕的眼眸。
“讓開。”洛白畫試圖喚回牧止瀾的良知。
但對方的良知早就被慾望吞噬殆盡。
牧止瀾喉結滾動,伸手攬住洛白畫的腰,手指圈住了洛白畫那隻貓尾。
尾巴毛又長又軟,在掌心輕掃過後留下一陣溫熱。
“做夢的話,那豈不是想做什麼都可以?”牧止瀾嗓音輕啞。
驟然被抓尾巴帶來的感覺太怪異,洛白畫沒忍住,小貓尖牙也冒了出來。
他氣急,重重咬上牧止瀾的頸側,尖牙劃破面板,在上面留下了一個流血的咬痕。
緊接著,身體兀然一輕,失重感隨之而來。
洛白畫腳下一空,面板上灼熱難受的感覺也盡數消失。
他整個人——
或者說,整隻貓。
都直接拱進了牧止瀾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