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apha宿舍區域還有一小段距離,洛白畫沒說話,牧止瀾也罕見地沉默著。
前者是因為被揉耳朵揉到舒服,後者的思緒卻完完全全紛亂。
牧止瀾側過眸,視線落到洛白畫被低束起的長發隱約遮住的白皙後頸上。
他尖齒發癢,幾乎要忍不住。
對apha來講,問他資訊素是什麼味道,幾乎就等於問他“要不要試試或者直接do”。
牧止瀾知道洛白畫是無意問的,可他本就滿心喜歡,不可能做到不曲解。
他揉貓耳朵的動作逐漸慢了下來,狹眸微垂,視線裡的畫面逐漸被腦海中的畫面替代。
那一截細嫩的後頸上不再幹幹淨淨,而是布滿被他親自印刻上去的痕跡。
雖然老婆是beta,但如果多親…多弄幾下,也許能聞到他的味道呢?
或者是……用其他的方式。
正想著,洛白畫的腳步忽然停了下來。
牧止瀾猛地回神,帶著一絲心虛收回手。
洛白畫沒注意到牧止瀾的不對勁,只是問:“怎麼進宿舍?”
問完,洛白畫忽然想起門禁卡就在他的衣兜裡。
他拿出門禁卡,試著在大門上刷了一下,果然開啟了。
卡上寫著牧止瀾的宿舍號,309。
洛白畫順著樓梯走上去,順著門牌號找到了三樓的最後一間房。
他總覺得直接刷開門有點太過自來熟,轉頭問正在吃焦糖冰激淩的牧止瀾:“我開了?”
牧止瀾低著眼睫,“嗯”了一聲,伸手扣住洛白畫的手指,指尖交纏,刷開了門。
房間內窗簾緊閉,有些昏暗。
洛白畫還沒看清楚房間內的景象,就被倏然拉進了房間。
冰激淩盒“砰”地落入垃圾桶。
牧止瀾將洛白畫抵在關緊的門後,盯著肖想已久的淡粉色軟唇。
“其實,”他嗓音很輕,“我的資訊素更像這個味道。”
apha偏頭壓過來,一道微涼的觸感隨之覆上洛白畫的唇。
話語的尾音含糊,被吞在了不由分說落下的親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