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白麵坨子收回到系統空間裡,準備等宙野來的時候,找幾個男模apha陪樂懷星演戲。
氣死宙野。
回憶完糟糕的晚上和早晨,洛白畫回過神。
抱著他的牧止瀾還在揉他腦袋,偷偷往他身上蹭資訊素,順便親發絲。
洛白畫抬手打了一下牧止瀾:“你為什麼沒睡好?”
牧止瀾被打舒服了,恢複了點兒精神:“哥哥,你猜?”
洛白畫不想猜。
反正大機率不是什麼正經原因。
見洛白畫不理睬,牧止瀾笑起來:“哥哥不是讓我睡覺時兩個眼睛輪流值班嗎,我聽你的,睜著眼等了一晚上,也沒等到你。”
他語氣滿是期待:“哥哥今晚來嗎?不來我就想辦法去找你睡。”
怕被別人聽到,apha的嗓音壓的低又輕柔,攜著溫熱氣流繞過洛白畫的耳際。
洛白畫緊繃了一瞬,被牧止瀾碰到的部位浮起熱意。
伴隨著止不住的酥麻,一直流入心底。
洛白畫按不住心跳,幾秒後直接推開了牧止瀾:“你病得不輕,這種話也信?我有室友,不許來找我。”
牧止瀾晃耳朵,似乎還想說什麼。
早訓的鈴聲卻好巧不巧,驀地拉響。
順著聲音,洛白畫看到教官遠遠走過來。他轉身就要走。
然而,他的手腕卻在此時被牧止瀾牽住,略有粗糲的手掌摩挲到他手腕內側,像在糾纏。
洛白畫差點被扯回牧止瀾懷裡,他壓著眉回過頭,看到牧止瀾對著他彎起眉眼。
“哥哥,我告訴你個小秘密,”牧止瀾輕聲開口,“我用易感期紊亂症為理由向學校申請了單人房間,只有我一個人住。”
他接著把房間的門禁卡塞進了洛白畫制服側邊的口袋裡,眨眨眼:“不見不睡。”
教官已經走到了隊伍前,牧止瀾收起獸耳,松開抓著洛白畫的手,回到了隊伍中。
只留下洛白畫一個人站在原地,口袋中門禁卡的存在感有些強烈。
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臉一點點燙了起來。
不見不睡是什麼破臺詞!!!
上午的訓練是力量和精準度訓練,下午則是初步試駕機甲。
一整個上午,洛白畫都坐在看臺處,給臉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