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記住路後,他回過神,聽到了牧止瀾和其他apha的聲音。
有個apha說:“得了吧,剛才學長還踹你一腳,怎麼可能喜歡你?”
牧止瀾說:“他踹你了嗎?”
其他apha的回答當然是“沒有”。
“那不就是了,”牧止瀾得意道,“他只踹我,說明我特殊,打是親罵是愛,愛到極處才用腳踹,明年這個時候,你們絕對都能喝到我和學長的喜酒。”
洛白畫:“……”
他忍不下去了,停下腳步轉回身。
牧止瀾一慌,腦袋上險些冒出耳朵。
“哥哥。”某小狗裝乖巧,道。
洛白畫手指輕緩地折著地圖,過了會兒,用冷冰冰的視線看牧止瀾。
然後說:“你今晚睡覺最好兩個眼睛輪流值班,不然——”
洛白畫停頓須臾,看向其他的apha:“明年這個時候,你們絕對都能來給他掃墓。”
他語氣向來平淡,聽起來有些冷冽。
眾apha紛紛打了個寒顫。
牧止瀾卻越被罵越來勁,湊近洛白畫:“能死在哥哥手裡我也值了,哥哥會來給我掃墓嗎?到時候我變成小幽靈跟著你走。”
洛白畫眯了眯眼睛,壓低聲音:“然後讓我每天體驗鬼壓床?”
“你怎麼知道?”牧止瀾想了想,“如果可以入夢的話,你應該會每天做……”
牧止瀾拉長了尾音,沒有說完,洛白畫卻一下子明白了對方是要說做chun夢。
他臉猛地一熱,立刻轉回身,大步向靶場走去。
牧止瀾輕笑著追上去,牽住他的手不放,不知又說了什麼,沒過多久,洛白畫的耳垂染上了緋意。
小隊裡的其他apha僵在原地,還沒反應過來氣氛是怎麼從冰冷肅殺變得纏綿悱惻的。
過了好久,一個apha見鬼似的開口:
“我怎麼覺得,他還真能拿下學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