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完,牧止瀾亳不知足,繼續說:“三秒鐘內不說話,我就當你預設同意我的所有行為了。”
apha慢悠悠地數了三個數,甚至還貼心地多等了一會兒,洛白畫也沒出聲。
牧止瀾揚起唇角。
老婆同意了 。
他偏過頭,先親了親懷裡人的眉心。
然後下移,在交織的呼吸中,覆上洛白畫的唇。
碰到的那一瞬間,又軟又溫熱的觸感讓牧止瀾差點失控。
他拼盡全力耐住性子,一點點親過去。
就連舌尖被洛白畫變尖的兩顆小貓牙劃疼了,也滿眼饜足。
牧止瀾甚至想,這兩顆尖牙和apha用來標記的尖齒好像。
洛白畫是beta,沒有腺體,咬後頸會疼,他不能讓洛白畫疼。
但他有腺體,可以被老婆咬。
不能被老婆咬的apha,不是好apha。
想到這兒,牧止瀾停住親吻,低啞著聲音又問:“寶寶醒過來之後咬我好不好?不說話就當你答應了。”
要是洛白畫能聽到外界,可能會被氣醒。
但他不能。
於是牧止瀾又自導自演,得到了“被咬”的獎勵,爽翻了。
他一直親暱了好久,察覺到洛白畫都快呼吸不順了,才將對方塞回被子裡。
宿舍都是二人間,旁邊其實還有床。
牧止瀾去浴室沖涼水澡出來後,越看那另一張床越不順眼,順手把床拆了。
拆完,終於心滿意足地爬上洛白畫的床,將人攬住腰摟入懷中。
一夜安眠。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亮,洛白畫就醒了。
他昨天暈過去的太早,身體已得到了充足的休息,醒來時一點難受的感覺也沒有。
身上的高燒已經退下去了,但還是很熱。
洛白畫反應了一秒,感受到被子裡另一個人的存在。
apha身體好,體溫偏高,他覺得熱,是因為被某人抱在懷裡睡。
洛白畫動了一下,掙脫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