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畫身上穿著學院的制服,很有說服力,其他守衛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將他交給了那個擠眉弄眼的守衛。
“是洛先生嗎?”那個侍衛帶著洛白畫走開一段距離,嗓音壓的很低,“是這樣的,牧家有規定,要進老宅還需要回答一些訪客問題,但您是小少爺叫來的人,只需要回答他提供的問題就好。”
洛白畫腦中似乎有根弦緩緩繃緊了。
“是什麼問題?”他問。
侍衛比洛白畫高一截,垂著長睫,在通訊器上點了幾下,像是在翻問題,接著問:“第一個問題,您和牧止瀾是什麼關系?”
洛白畫:“……同學。”
侍衛似乎皺起了眉,接著問出下一個問題:“您現在有沒有喜歡的人?”
洛白畫沉默的時間更長了:“…………沒有。”
侍衛聲音都快壓不住了,但還是問:“牧止瀾平時喜歡稱呼您什麼?”
洛白畫不回答了。
他抬起手,扯住面前的人的黑發:“牧止瀾,你再給我裝一個試試呢?這就是你說的關禁閉?”
被扯頭發的“侍衛”輕笑出聲,黑發中倏然冒出一對熟悉的灰毛耳朵,蹭了蹭洛白畫的手:“小畫,你別生氣。”
“我走了。”洛白畫轉身就要走。
下一秒,他的腰間多出一雙手,將他扯了回去。
他一下子撞到了牧止瀾懷裡,被焦糖味的資訊素包裹住。
牧止瀾擁著洛白畫,摘掉面罩往洛白畫發間埋了埋,落下一個親吻。
apha嗓音很低:“好想你。”
洛白畫感覺自己渾身像被細小電流竄過一遍,臉似乎又有升溫的趨勢。
他想推開牧止瀾,又怕對方身上有傷,憋了半天沒有動作,最後把小貓耳朵都從發間憋出來了。
“才不到一天沒見。”洛白畫小聲嘟囔,“放開我。”
牧止瀾親了一下洛白畫的小貓耳,將人從懷中釋放出去,手卻緊緊牽著洛白畫不放開,從大門一路走進側邊的房間。
洛白畫有好多疑問,禁不住開口:“你到底為什麼打宙野?”
牧止瀾嗓音不悅:“因為他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