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易感期紊亂症……金牌確實應該屬於牧止瀾。
現在只得到銀牌,也許要安慰一下。
幾秒後,洛白畫回答:“銀色吧。”
聽到回答,牧止瀾擰著的耳朵瞬間松開了,甚至高興到差點把尾巴也變出來。
他笑起來,把手上的銀牌套到洛白畫頸上:“那送給你了,以後我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
頸後一沉。
洛白畫還沒等反應過來,胸膛前就多了一塊銀閃閃的牌子。
上面還寫著牧止瀾的名字。
看到名字的瞬間,洛白畫的視線像被倏然燙了一下,似乎有一聲過重的心跳響在耳邊。
這種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掛在身上的感覺太過微妙,他略有慌亂,一下子移開了目光。
然後抬起手,指尖碰到微涼的獎牌。
摘下來的動作猶豫了幾下,最後變成了把獎牌藏進位制服裡。
一旁,教官還在絮叨。
一直等到進了醫務室的大門,才停下來。
牧止瀾一個人進了校醫務室,耳畔總算清淨了不少。
apha皺著眉,想:
要是剛才說話的是小畫老婆,他一定全文背誦下來。
但是是教官。
所以,誰管他說的什麼。
正想著,一個apha醫生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
“是今天突發易感期的新生對嗎?”醫生戴著口罩,卻還是被牧止瀾的資訊素刺激到難受。
醫生不由得加快了語速:“把你的手伸出來,我抽一點血,學校會根據你的資訊素為你安排不會打起來的apha室友。”
話音落下,牧止瀾已經伸出去的手收了回來。
“我不要apha室友,”牧止瀾說,“我得了重病。”
他一字一句,語氣沉重:“我的病很特殊,只要不和beta學長住在一起,就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