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太直白的話他聽一句,臉紅耳熱就加一分。
還不如說燒話……
“回家吧。”幾秒後,洛白畫又熱著臉,小聲說。
喻景言“嗯”了一聲,側過臉,又吻了吻洛白畫的臉和眉心,接著攬住腰臀,直接把人抱了起來。
洛白畫掙紮了一下,掙紮不出,索性就任對方抱了。
他被抱著走進一層客廳,徑直路過沙發,走向樓梯,順著樓梯上樓。
走到臥室門口時,洛白畫終於發現了不對。
“等等,”他松開圈著喻景言肩頸的手,語氣中多了絲慌張,“為什麼直接來臥室?”
他還沒忘記這個臥室裡的大床,以及大床正上方對著的那面騷氣的鏡子。
洛白畫沒去浴室,喻景言也沒介紹,所以他不知道,其實臥室帶的浴室牆上還有扶手。
但即使是不知道,也已經察覺到氛圍不對了。
“我,”洛白畫開始語無倫次,“我沒學……”
他在天界時其實看到了一本有關這種事情的書,但內容太過直白,他只看了第一頁,就沒再接著學下去。
喻景言只用一隻手摟住洛白畫,另一隻手開門的動作沒停,順便親了洛白畫一下:“我學了。”
洛白畫說不出話來,心跳比剛才更加劇烈,眼睫顫動了好多下,不知道看哪裡。
喻景言走進門,長腿直接邁向房間中央,將洛白畫放到了床上。
他湊過去親著哄洛白畫,一直到對方的緊張消散大半,才輕聲問:“可以嗎?”
洛白畫緊攥著手邊的被子,被欺負到眼眶都帶點紅。
他用紅紅的委屈眼睛瞪了喻景言一眼,知道這人就是故意的。
這種時候問可不可以。
和逼著他自己主動有什麼區別?
洛白畫嗓子緊巴巴的,唱反調:“……不可以。”
喻景言低眸不語,湊過去又是一陣親,順手解開了襯衫。
“可以嗎?”他又問。
這次,帶了點兒洛白畫熟悉的燒。
洛白畫屈起腿,用胳膊擋住了自己的眼睛,把臉埋到被子裡,終於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