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言眸色漸深:“不是說我就更不行了,你還想給誰絕育?要碰也只能碰我。”
洛白畫拳頭又硬了。
不是。
神經病嗎?哪有人上趕著要絕育的?
他這一句心聲太大聲了,都轉到了系統那裡,躺在空間裡的系統999老練地咬了一口虛擬脆香骨,默默糾正。
主神的重點不是在絕育上,而是在於,只能碰他的。
洛白畫並不是對那方面的事情一無所知,幾秒後也反應了過來,耳尖控制不住地泛了一絲紅。
“喻景言,”他語氣很冷清,“你以後早點睡。”
喻景言眉眼間泛出愉悅,“嗯?”了一聲:“小畫這麼關心我晚上什麼時候睡嗎?”
洛白畫冷酷到把座椅往前調了一點:“只是純粹提醒你,心理已經很變態了,身體再不健康就壞了。”
彈幕又是一陣樂,幾分鐘後,攝像機轉到別人的鏡頭。
商務車足足開了兩個小時,終於從酒店開到了往後至少一週要住的山莊別墅旁。
這是一處帶大院子的三層別墅,一層是客廳,廚房,遊戲廳等設施,二層和三層都是房間。
然而,二層的房間是三個單人間,三層的房間是兩個雙人間。
眾人下車後,導演又舉起小喇叭:“咱們昨天抽任務卡的結果我都知道,其實大家都努力做了,但是最終還是有三個人沒能完成任務,顧承和兩位熱搜狂魔——”
話音剛落,所有人的眼睛不約而同往站在中間的喻景言和洛白畫身上瞟。
洛白畫:?
“我沒完成嗎?”他問。
“你的任務卡上寫著友好兩個字,”導演無奈,“你那幾句都快懟死蘇老師了,友好嗎?”
“喻景言就更不用說了。”導演說到這兒,沒眼看,直接下了結論,“總之,你們兩個綜合積分也最低,最後選房間。”
洛白畫動了動唇,想抗議,但又絲毫找不到不公平的點。
有點氣。
不。
是很氣:)。
喻景言低眸輕笑,臉上明晃晃寫了“得逞”兩個字,長臂一攬,將身旁的洛白畫勾進懷中:“洛老師,你現在不止可以監督我早點睡,就連我睡覺穿幾件衣服,都歸你管了。”
“不過,”他緩緩道,“有你在的話,我可能不那麼守規矩,洛老師不會太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