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言眉梢一挑。
洛白畫猛然閉上了嘴,想咬舌自盡。
“我說錯了,但是你依舊沒什麼可憐的。”他過了會兒淡聲補充了兩個字,“變態。”
細白骨感的手用力推上了喻景言的胸膛,就差捶幾拳,身前的男人卻一絲不移。
洛白畫又兇了起來:“滾開,我要回去睡覺。”
“洛老師,”喻景言絲毫沒有放走人的意思,他松開按著洛白畫大腿根的手。
轉而抓住了對方的手腕,輕緩地摩挲過,淺眸中滿是熾熱:“你剛剛那一句不是說錯,只是還沒有發生而已。”
昏暗的暖色光中,洛白畫清楚的看到喻景言的瞳孔在擴散,叫囂著興奮。
洛白畫本能地察覺到了危險:“你幹什……”
喻景言沒回答,隨著這句話低垂雙眸。
他一隻手蹭著洛白畫的下巴,另一隻手抓著對方手腕,直接將礙事的手掌按到了牆上。
下一瞬,微涼的唇摻雜著喘息間的熱氣,虔誠地向下落了過去。
堪堪碰到洛白畫淺淡的軟唇。
接觸的那一刻,洛白畫的指骨狠狠蜷了一下。
他頭腦被熱意沖昏,甚至沒想到抬起另一隻沒被控制住的手。
但他反應夠快。
還沒等喻景言幹出更過分的事情,洛白畫就猛地張嘴,兇狠地咬住了對方的唇肉。
血腥氣霎那間在兩人的嘴間漫開,粘稠而炙熱。
喻景言悶哼一聲,停下了侵略的試探。
洛白畫在這時終於反應過來,抬起手將身前的人推開,對著喻景言的帥臉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清脆地回蕩在過分安靜的房間裡。
喻景言輕輕倒吸了一口氣,再次看向洛白畫時,眼中過分痴迷的狂熱消除了大半,像是終於被扇清醒了。
但深藏的喜歡的情愫卻一絲不減。
他緩緩舔舐掉下唇上蔓延的鮮血,不過作用顯然不大。
因為是新鮮的傷口,就算前一秒弄幹淨,很快就有新的血湧出來。
這一幕落在眼底,洛白畫的腳像被定住了一樣,硬是沒能按照預想扭頭就走。
“你……”他半晌幹巴巴地開口。
腦子裡一直很豐富的詞彙庫卻像突然被掏空了一樣,什麼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