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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璟仔細的算了一筆帳,如果採用銅六鉛二成半錫一成半的比例鑄錢,那麼材料成本就能降為每貫六百文。剩下的工匠人工成本,李璟也有了一個工藝改進,新的鑄幣將採用金屬冶煉澆鑄成型的方式製造。預先按照設計樣式,採用手工制模,批次翻砂鑄造,打磨製成;
採用新型的砂型鑄造工藝,鑄幣工匠的生產能力翻了近三倍,平均一天就能生產一貫錢。
如此,一貫錢材料成本六百文,工匠的工錢八十文左右,加上用炭等其它費用,一貫錢的成本控制在七百文以下,一貫錢至少賺三百文。
“如果真的能夠這樣,其實成本用不了七百文。”杜仲武眉毛挑了挑,有些興奮的道:“我們現在採礦根本不要錢,而且稅都不用交,需要的只是採礦的人工錢。”
張宏也一下子活躍起來:“炭錢也可以省下一半,這次不是堪探到好幾個煤礦嘛,咱們可以用煤來代替木炭,又以節省下不少。”
“如果是這樣,那鑄錢還是有的賺的。”李振在一邊也是笑道。
“那就先建一百個鑄錢爐!”李璟直接道,既然要弄,那就弄大一些。原本一個鑄錢爐一年能產三千三百貫錢,不過現在新工藝之後,一年產量能達到一萬貫。一百個鑄錢爐,一年就能鑄一百萬錢出來。如果銅鉛錫自已開採,加上用煤取代炭,還有人工產量的增加,那除掉採礦和鑄錢的人工成本。材料成本根本都不用支出。如此算下來,採礦和鑄錢一體化,一年就能賺上近百萬貫。
“我們上哪去找這麼多采礦工人?”郭承安問。
按新工藝標準,一爐錢是一萬貫,足足六萬四千斤。就要三萬八千多斤銅,一萬六千斤鉛,還要九千六百斤的錫。一百爐,那就要近四百萬斤銅,和一百六十多萬斤的鉛,還要九十多萬斤的錫。這可不是一個小數字。此時的採礦技術不高,需要這麼多的銅錫鉛,那麼需要的採礦工人也將是一個巨大的數字。
另外還要開採煤礦,而且李璟先前又提出要開採鐵礦,這些可都是需要大量人手的。如果再加上硫礦開採計劃和石油的開採計劃還有石灰岩開採計劃,這算起來。需要的人力海量。
“用流民吧!”李璟想了想後,如果把這些採礦計劃都啟動,就是十萬工人都能容納的下來。而且用流民也是李璟考慮了好幾天的結果。這些天來,登州的以工代賑弄的風風火火,周邊的萊州和青州那邊也都知道了,甚至更遠的海州、密州、沠州等也都知道了。
登州因為有個港口,百姓們雖然受災。可情況比起內地一些的百姓來還是要強上許多的。登州的百姓都過不下去了,那其它地方的更加嚴重了。
這些天來,登州刺史李璟向龍王借雨,還有龍王賜恩,以及李璟開倉放糧,以工代賑等訊息傳出,那些各地的饑民們聞聽到現在登州的百姓個個都能有飯吃,早就紅了眼。加上那些當地的官府和富戶們,也也為這些越聚越多的饑民所恐懼,這個時候也是趁機在四處傳播著登州這邊的好處。說的登州彷彿是天下最後一塊淨土。
結果饑民們都認定,只要到了登州,那就再不用擔心沒有飯吃。
附近幾州的饑民現在拖家帶口,正陸續的向登州進發,距離的近的。已經進入了登州境內。現在黃縣和東牟縣縣令的公文已經拼命送來。一下子幾千的饑民湧入,讓他們有些不知所措。救濟他們,可登州的糧食也是有數的。不救濟,似乎又不好,因此最後只好把這棘手的問題都推到李璟這裡來了。
李璟現在是愁這個問題,登州以工代賑,既是救濟百姓,也是在為明年的恢復生產做準備。現在這些外來人湧入,讓他們也去修水利等,並不太合適。
見死不救也不行,可如何救濟也是個問題。
現在,正好把這些饑民招募去開礦,如此一來,既救濟了百姓,還能解決了開礦的人工問題,甚至因為是饑民,連成本還可以降低一些。
郭承安有些擔心的道:“只怕萬一此例一開,到時各方災民湧入,我們吃不消啊。”
現在黃縣的牟東縣與萊州接境這邊,因為還沒有得到李璟的回覆,所以都在邊境道路上設立了木柵牆,有兩個營在邊境駐守,攔截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