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廣破涕為笑,擦了擦眼淚和鼻涕。
“那寧哥怎麼沒有?”李超靖突然問。
“人家有妻子,我可不敢在她身上亂戴東西!”
“哈哈哈……”
幾人樂得連連發笑,把臨別的愁緒都驅散了去。
不久後,洛蔚寧和柳澈分別率領男女兩路士兵朝南邊不同的兩條路出發。依照在晉城內商議好的撤退路線,洛蔚寧走的是前軍行經的路線,而柳澈則從另一條路回汴京。
身穿黑甲的孟樾騎在棕色的馬背上,一手拉韁繩,另一手握紅纓槍,帶領幾名騎兵走在最前頭,後面是柳澈的馬車,馬車之後又是一隊騎兵,接著數百步兵,最後是手推糧車,兵器、火藥車的女兵。
車輪碾過平坦的泥路,兩根小麥稭稈從車上輕輕地落在了路上。
翌日,慕容清領著數千士兵停在了分岔路口,她看著兩條往南的道路別無二致,便命士兵分別到前方探路。
沒過多久,一名士兵拿著兩根稭稈回到慕容清的馬前,將其呈遞上去。
“報告三公主,前方果然拾到兩根麥稈。”
慕容清接過麥稈,細細的兩根,揉捏在拇指與食指之間,原本平靜無波的臉上揚起了邪笑。
“看來柳澈,走的是這條路。”
這是她在女營裡收買的諜人刻意留下的,兩根麥稈,不多也不少,是她與諜人提前商定好的暗號。
“柳澈,很快我們就會見面了。”
說罷,慕容清夾了夾馬肚子,拉著韁繩使馬頭調了方向,高聲道:“往這條邊走!”
身後的兵馬跟著她走進柳澈行進的道路,浩浩蕩蕩地出發了。
【??作者有話說】
今天洗了兩只貓,時間不足,更得比較短小。
這麼濃墨重彩地描寫這場離別,可以預見之後有多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