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幕島終究不是能夠大規模種植的海島,岩石帶太多,這一次換到燃油,可以將全島的人遷移到另外一個大島上去,哪兒有一大塊平坦的草地,可以開墾出來,變成良田。只是不知道島上的人,容不容得下自己這些人。”
想到遷移與涉及的一系列問題,水暮蓮就是感覺到頭痛。喃喃說道:“如果九爺在,就好了,他肯定處理得妥妥當當的。”
正當她想得入神的時候。一名手下卻是衝了進來,喊道:“艦長,這一次的糧食,只能給平時三分之一的柴油。”
“這是怎麼回事?”只到這個訊息的水幕蓮,在吃驚之餘,猛地站了起來,但又很快平靜下來,坐了回去,說道:“他們的理由是什麼?是不是又是那個許子華的意思?”
自己已經不是當初什麼也不懂的千金了,末世教會的東西太多了。特別是這幾個月,整個島交到她的手上,更是讓她快成熟起來。至少以前衝動的性格,被漸漸給磨平,隱隱有幾分九爺的平穩。
這手下說道:“好像是說,他們糧食太多了,我們這批糧食,他們根本不需要到,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吃虧兌換的。”
水暮蓮不用猜,都知道,肯定又是那個許子華搞的鬼,她冷笑起來,說道:“難道這個許子華好了傷口忘了疤了,讓兄弟們警戒,開啟對艦導彈,我到要看看,是不是他的想玩些什麼花招。
而站在油井上方的許子華。冷笑地望著下面的驅逐艦,儘管看到驅逐艦的對艦導彈啟動了,可是他還是冷笑如常,甚至是自嘲地說道:“幾個月前我害怕,但並不代表著現在我還會害怕,一個空架子,還有什麼驕傲的本錢?今天,”它和她。都會屬於我。”
想到這幾個月來,自己無時不刻想著自己被導彈對準的那一剪,那種壓抑令人感受到死亡的氣息,讓他根本不敢動彈。那時候的恥辱,讓他原本就是扭曲的心,被深深地刺激到了。自從那一種危機解除之後,他像瘋了一樣,派出大量的人員,甚至是親自前往南海艦隊的幾個基地裡。為的就是能不能有機會獲得稱霸一方的軍艦。可惜他遠沒有水墓蓮他們的好運氣,在基地裡的,沒有能力去拿,在外面的,早就在幾年間,不知道飄到哪兒去了。
可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幾個月的苦尋,終於是在沿海一處港灣裡,現了一艘撞破了的魚雷艇。
壞的又怎麼樣?可以一點點地修。總會有修好的時候。當時欣喜的許子強,當然是讓人秘密地拖著這艘魚雷艇回來,在大修之後,總算是可以使用。而且裡面裝備著的魚雷,並不是紙老虎,而是貨真價實的殺人利貨。
從魚雷艇修好的那一天,他就日夜在期盼著水暮蓮的出現,他知道。對方肯定會來的,因為她需要到燃油,而這一帶,只有自己才有燃油。
所謂工夫不負有心人,她終於還是來了,但是她還想再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嗎?
“多麼漂亮威武的驅逐艦!”
許子華感嘆了一句,見到從指揮室裡走冉來的水暮蓮,他笑了,一揮手,說道:“兄弟們,跟我下去。”說著,帶頭噔噔地順著樓梯走下去。這一次,自己要帶給他們的,是還回給他們的恥辱。
在下到小碼頭裡,見到還是冷豔的水暮蓮,許子華嘴角一翹,哈哈笑道:“暮蓮,你的樣子,並沒有因為海風日曬而改變,還是這樣的美。美得令人心碎。每一眼,總有第一次給我的驚豔。”
這肉麻的話一說出來,水暮蓮幾乎要吐了,眉頭一擰,直接挑明,說道:“為什麼只能兌換三分之一?”
許子華得意地笑了起來,說道:“不為什麼,就因為我喜歡,我說你們只能兌換多少,就是多少他掃了一眼旁邊的驅逐艦。嘖嘖說道:“這麼一個。大傢伙,三分之一。也就是能開幾天吧。”
水暮蓮見到對方似乎是有執無恐的樣子,心裡一驚,指著驅逐艦上對準油輪,對準油井的對艦導彈,說道:“難道你已經忘記了嗎?”
“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正是我時刻沒有忘記,所以我才苦心研究。”他愉快地笑出聲來,比利說道:“比如說,你們驅逐艦上,只有兩枚導彈,比如說你們島上,似乎人心不穩
水暮蓮大吃一驚,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轉念想到思春,又是狠狠地呸了一聲,罵道:“你無恥!”
許子華見到四周已經是佈滿了自己的手下,而且藏在十萬噸級油輪和提煉廠船中間的魚雷艇已經是無聲地出現在驅逐艦不遠,自感大局已定的他,拍了拍手,很快就在水暮蓮吃驚的眼神中,水幕島上的張質傑。從許子華一群手下中走了出來。
“現在你明白,為什麼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吧?”
水暮蓮指著張質傑,憤怒地吼道:“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九爺網死不久,你就已經忘記了你是怎麼活著的,也忘記了九爺是怎麼對你的了嗎?許子華給了你什麼好處。竟然讓你做出這樣的事情,幫助外人來出賣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