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段埋深逼真的錄音,單是用耳朵聽,是不可能分辨得出來的,只有非常先前的儀器,將聲音分離處理,才有可能現蛛絲馬跡。但是許語海要的就是所有人的耳朵裡聽到的,這個時候,誰會無聊地去分辨它的真假?
到時候不管錄音的真假,商會都會當它是真的,直接找到一個可以直接開火的理由。
只是想到錄音的蟲容,許語海笑了起來,恐怕不用商會出手,自然有大把的人會找厲基風的麻煩吧?雨商會?只需要坐享其成,就可以了。
事態也正如許語海分析的一樣,經過一個晚上的傳播,整個田洲平原都***了,每一個人都破口大罵起來,高喊著劊子手的口號。有女人的漢子,特別是有漂亮女人的漢子,更是火氣騰地冒了出來。什麼整個田洲平原的女人都任由你厲基風來挑?你丫的算什麼蔥?雖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是誰敢動我衣服,我砍他手足……這一句話,可不是擺設。
相比起遊散的聚居地來,加入到田洲平原仲裁會所的聚居地,則是整個聚居地翻起天來。
之前接到的訊息是老大被留在嘉所裡商議著大事,要二三天才可以回來。可是現在消各一傳出來,他們才知道,自己的大佬被厲基風給捆綁起來,給軟禁了。
像是桶了一個馬蜂窩一樣,當天晚上,一個個聚居地的武裝力量,就是衝向厲基風所在的聚居地裡,十幾萬人的武裝力量,將厲基風整個聚居地給團團圍住,一聲聲放人的口號,讓厲基風面如死灰,哪怕他想最後掙扎地解釋,可是誰又相信?
各聚居地的人,確實是自己給捆綁軟禁了,交出去,還不是承認了錄音上的一切嗎?
見到厲基風沒有交人,各聚居地人可不會客氣,直接就走動手。於是在整個夜晚裡,全是劇烈的槍聲,厲基風手下也有幾萬的武裝力量,可是面對三四倍的各聚居地的人,也節節敗退……
厲基風不抵抗還好,一抵抗,更坐實了錄音裡的內容,自然地,連他的手下也是對他大為失望,抵抗的力度減小,不過是幾個小時,聚居地就被攻破,經過搜尋,自然找到了捆綁的各聚居地大佬們。
儘管明知道這錄音並非厲基風所說,可又怎麼樣?現在這幫大佬們一肚子火,還想生撕了厲基風,又怎麼可能幫他說話?
自從這個錄音一經傳出來,整個田洲平原的風氣陡然一轉,原本還支援著正統地位的田洲平原仲裁會所,馬上變得被人唾罵不已,就是厲基風,也在晚上的一場混亂當中,不知道被誰給殺死在聚居地的一個角落裡,看他不敢相信的眼神,應該是在死前受到過什麼刺激。
厲基風一死,田洲平原仲裁會所的勢力,自然就落到兩個副會長的身上,只有像現在的非常時期,Ja厲基風又有設計喪屍群摧毀田洲饋的手柄在遠強商會的手上,這種情況下,誰敢來接手田洲平原仲裁會所?
田洲平原的仲裁會所裡,同樣地氣氛沉重,外面的天剛明,可是那緩緩升起來的太陽,卻讓在場的人知道,太陽昇得越歡,整個仲裁會所做出決定的時間越少。就在混亂過後不久,遠強商會的傳票就送到了仲裁會所來,遠強商會傳票的,是整個仲裁會所……因為針對遠強商會的命令,就是從這裡出來的。
“相信遠強商會的實力,大家已經知道了,在這裡,我也就不多說了……這個傳票的意思,大家也明白,其實就是對方出招了,在逼我們做出一個選擇,是戰還是投降納入到對方的統治下,大家做出決定吧!”
傅兵鋒說得很沉重,會議桌上的傳票,此刻是如此的刺眼,像是一道死神的傳票。
在場的人每一個人,都是就不作聲,遠強商會確實是大強了,哪怕以整個田洲平原之力都無法抵抗,更何況人家現在站在道義上,外面又有著無數的支持者,解散田洲平原仲裁會所的聲音,到處都在響起來,這種情況下,雙方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了。
田仁慶嘆了一口氣,說道:“形勢已不由人,大家,我們已經沒有了選擇……我選擇解散田洲平原仲裁會所,本人的聚居地,也將正式納入到遠強商會的統治下。
各位,田某無法阻止你們的決定,但是田某想對各位說一句,看似我們失去了權利,可是等以後回頭,就會現,我們失去的只是井底那一點天空的權利,得到的,卻是整今天空的權利。”
傅兵鋒站了起來,紱紋說道:“我和田兄一直是很要好的兄弟,既然田兄做出了這樣的決定,我那有不跟隨的道理?我傅兵鋒也選擇解散田洲平原仲裁會所,納入到遠強商會的統治之下。”
有著兩個副會長的帶頭,下面的人又大多認清了眼前的事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全都是一致的做出決定,正式向外界宣佈,解散田洲平原仲裁會所,整個仲裁會所原有的成員聚居地,併入到遠強商會的治下,接受遠強商會的領導。
這個消失一經宣佈,整個田洲平原的人全都是鬆了一口氣,他們真的害怕雙方真的衝突起來,又不知道會死上多少人。只要想到遠強商會的強大,無疑是雞蛋是磁石頭的下場。能夠不動兵災就可以解決問題,無疑是整個田洲平原的大幸,每一個田洲平原人的大幸。
“他們很聰明,他們是放棄了整個聚居地的權利,可是得到的,舍更多,因為遠強商會就像是一個大舞臺,他們的空間待會更大,因為按照商會的條例,他們將會擔任著中層的職位。誰又能知道,他們當中,以後有沒有出現部長級的人物呢?”
6雁炯望著田洲平原的天空,萬里無雲,龐大的飛艇輕靈的滑過,似乎宣佈著這一片天空,正式成為遠強商會的領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