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田中他們走到這個路口時候,突然來了一陣槍聲,前面幾個人馬上就被射到了,田中和他身邊二三個人大驚,急忙往回逃跑了起來。
可這一跑,正中夏晨他們第三小組的下懷,剛好兩隊人撞到一起,夏晨這邊八個人剛好對上鬼子四個人。
馬上就二人一組,開始追殺這四個鬼子了,現在就算是鬼子化整為零分散而逃都沒有用了,夏晨他們緊追不捨。
在追擊中,打死了兩個後,剩下的兩個鬼子居然跑了一圈後,兩人碰頭在一起了,然後就被夏晨他們追上來給團團圍住了。
這兩個鬼子就是田中和他的下屬,他的下屬見到如此絕境了,發一聲喊,抽出軍刀就上前來劈,可他的軍刀還沒有劈到人,自己的胸口就被一把刺刀給刺中了。
田中見最後一個隨從都死了,加上剛才不要命地逃跑,現在頓覺渾身無力,甚至是渾身發抖。
見到中國兵慢慢圍上來,田中拿著軍刀的手,劇烈地顫抖著,都快抓不穩了,但還是拼命地鼓起勇氣,舉起刀來劈了過去。
這一劈沒有劈中人,而是劈在槍桿上,槍桿一斜,田中差點一個踉蹌撲了出去,趕緊站穩了腳跟,可中國兵的刺刀又圍了上來。
田中只得用軍刀去格擋,可他現在已經無力了,哪裡格擋得開這些刺刀,不到兩個回合,他的軍刀就被一槍桿給打落地上了。
夏晨很想抓活的,一看這個鬼子就是個大官,就用日軍來問他,可田中怎麼也不回答,夏晨手下的兵可不耐煩了,用槍托打著、用腳尖踢著田中。
夏晨想了想,這麼遠在黑夜裡,活抓一個鬼子軍官估計也比較麻煩,萬一被這頑固到不說話的鬼子跑了,豈不可惜了。
這裡離泗溪已經比較近了,好像前來接應的鬼子部隊已經在出動了,他們抓住一個大活人,也跑不快,就動了殺心了。
二排有幾個戰士還在羞辱這個鬼子軍官,有的甚至解開了褲子對著其頭上撒尿,田中已經被槍托打得、被腳尖踢得毫無還手之力了,躺在地上任別人所為。
夏晨有點不忍,就算是要殺了這個鬼子軍官,也不至於這麼羞辱他,即使這個人估計也殺過很多的中國人,也強暴過我們的姐妹,但我們不必也跟鬼子一樣這麼低階。
夏晨叫住了兄弟們的羞辱行為,用刺刀把田中的軍刀挑起扔給他,用日語對他說示意要田中自殺,算是給他一個體面的死法。
田中默然地拿起來了這邊熟悉的軍刀,這把伴隨著他從軍校一直到現在的軍刀,這把象徵著家族榮耀的軍刀,現在如同他的命運一樣了,滿是汙泥。
田中感激地看了夏晨一眼,一言不發,對著東方跪著拜了幾拜,然後坐定,把軍刀往肚子裡用力一捅。
這雙曾經沾滿了中國人鮮血的雙手,現在即使帶著白手套,也染滿了自己的鮮血。
這把曾經砍下了不少中國人頭顱的罪惡之刀,現在也捅殺了自己主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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