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ks看你醒來,他調整了一下姿勢,笑眯眯盯你,“早啊。”
今天的天氣略陰,天空霧濛濛。
eaks在廚藝上逐漸走上了另一條不歸路,他開始在菜裡加很多糖,比如蒸熟的手指胡蘿蔔的上面他就撒上一層芝士碎和糖。
你邊把香腸切片邊看著他做出這道不能稱之為菜的黑暗料理,越發沉默,忍住了自己來做一道美味的炒菜或燉湯的沖動,麻煩已經夠多了,你不能再去自找麻煩。
“啊!”
在你出神想象如果現在你在國內你會吃些什麼時,驀然間指尖一痛,你猛地收回手,一些鮮紅的血滴落在地板上。
你不小心切到手了。你抽了一口冷氣。
這是什麼?事與願違?
eaks很快轉身,他目光略過那幾滴鮮紅,明白發生了什麼。他肉眼可見深沉和嚴肅起來,眉頭下壓盯著你。
你開啟水龍頭沖洗傷口,見他看過來,略心虛的沖他搖頭,“還好,一個小傷口。”
你能想象他要把所有注意力放在你身上了,你深呼吸,一瞬間沒什麼食慾了。
“跟我來。”
eaks沒什麼表情的把你按到沙發上,他拿過來一個較小的醫療箱,取出一團紗布,你以為他要為你包紮,卻只是用它把你傷口周圍的水吸幹。
你耐著性子看著他對你的手搗搗鼓鼓,等他把吸水的紗布一丟,想著這次應該該包上了吧。
eaks拿出碘伏。
“不,你有創口貼嗎?那個就行。”這個傷口長度可能就不到一厘米,他再浪費點時間傷口就癒合了。
“我學過相關醫療知識,我是專業的。” eaks頭也沒抬,他把塗了碘伏的棉簽打轉塗抹在你的傷口附近,如果不是他把你的手腕攥得很緊,你絕對會因為癢就在第一時間抽回手。
“叮叮——!”
與此同時,有門鈴聲傳來。
你如聽仙樂,擺了擺手,催促他,“有人來了,你先去開門吧。”
eaks哦了一聲,他悠哉悠哉的取出一片創口貼,“應該是相機到了,不著急。”
“那我自己來貼。”你眼疾手快接過他撕開的創口貼,讓他該幹嘛幹嘛去。
eaks頓在原地,他的手還保持著要來幫你的姿勢。這位照顧周到的男士非常不爽的盯著你哼了一聲,但你裝作什麼也沒聽到,故作很忙的幫他把取出來的醫療用品擺放回去。
看到你這樣,eaks十分喜怒無常的又嗤笑一聲,他這才起身去開門。
但來人並不是快遞員,你看到一個身著綠色裙子的柔和身影帶著花束,她嗓音溫暖禮貌極了。
鄰居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