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若是想要挑戰,儘管上來便是。”
“南巫祭祀是什麼?”魏長明偷偷詢問一旁的楚倩儀。卻聽到楚曙光搶先答道:“南巫祭祀就是一個職稱罷了,是他們自己搞出來的一個東西,要是通俗易懂一點,按你們宗門的話說,就是相當於外門弟子晉升到內門弟子的程度吧。”魏長明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
“但是他看起來,可比我們小一點啊。”楓亦晨望著臺上的少年,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卻已經與自己相差無幾。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不就知道了。”就在這時,一名人影從人群中走出。
“我來會一會你。”見到有挑戰者出現,周圍人連忙讓出位置,退到了遠處的橋廊內。
魏長明一行人同樣如此,幾人靠著欄杆,目視著庭院方向。
“快看!是公叔吉玟!”這時,有人辨清了人影的身份,驚呼道。
“公叔吉玟是誰?”不少人聽到了公叔吉玟的名字,一臉迷茫。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公叔吉玟可是嶽洲出了名的人物,憑藉散修的身份擊敗了不少嶽洲知名天驕呢。”這時,有同樣來自嶽洲的弟子替一旁的人解釋道,
“公叔吉玟最出名的一件事,便是憑藉一己之力在嶽洲四派的弟子合圍之下,從一處秘境中奪得築基丹,並躲藏在其中成功完成築基,以築基之境反過來坑殺了一眾練氣弟子。”
“當時這個事情可是轟動了嶽洲一段時間呢。”出聲者指著公叔吉玟的臉,眾人順著手指方向望去。
“你們看,他額頭的那道疤痕便是那次秘境奪寶後留下的。”
“據說當時不少金丹、元嬰期的四派長老開始圍追堵截公叔吉玟,但是公叔吉玟硬是從包圍圈中逃脫,要不是他自己作死,明明都已經成功逃脫了還挑釁式地露面,這才在額頭上捱了一掌,而出掌者掌上的內力彌久不散,最終留下了這一道疤痕。”
“這可是一個狠人啊。”走廊間,幾人議論紛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著這一場爭鬥。
“就是不知道一介散修居然也能收到邀請函?”這時候,有人發出了疑問。
“噓!”方才出聲的嶽洲少年壓低了聲音,生怕不遠處的公叔吉玟聽到。
只聽到少年輕聲說道:“散修哪兒能收到邀請函啊,這大陸散修那麼多,就算是南巫國也沒有這個精力去統計,指不定公叔吉玟手裡的這個就是從誰哪裡奪來的呢。”
“原來是這樣!”不少人恍然大悟。閣樓下。
“怎麼,還要我請你下來不成。”公叔吉玟眯著眼睛,半仰起頭,望著樓上的少年。
百里翊君卻彷彿沒有聽到話語一般,閉著雙眼。只是一旁的另外九名弟子默默朝著後頭退去,獨留著百里翊君一人。
見沒有回應,公叔吉玟的臉色逐漸陰沉了下去,扭頭看向一旁的南巫國長老。
“可以動手了嗎?”南巫國長老笑了笑,點了點頭。見到話事人允許,公叔吉玟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那就好。”下一秒,一道破空聲從不知何處傳來。片刻之後,
“咚”的一聲。百里翊君身後,閣樓的窗臺轟然倒塌。公叔吉玟的瞳孔一縮。
在他人看來,還以為自己想要給對方一個下馬威,因此才將暗器法寶對準的窗臺。
可是隻有公叔吉玟知道,自己可沒有留手。自己明明是朝著對方身體去的。
為何會射偏了呢?公叔吉玟摩梭著手中的銀針。再試一次!一念之下,公叔吉玟的手腕再次反轉,催動內力之下,手中銀針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