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樓，估計女鬼是隨便指了一個樓層的可能性更高，譚文杰特別留意後發現女鬼無法按下電梯。
她和這個世界的一切東西好像處於完全不同的緯度，只能引導人去做某些事。
無法造成任何物理影響的同時，精神影響能力就得到了極大的加強。
電梯到達16樓。
“對了，你叫什麼？”
“阿珊，你呢？”女鬼活潑的跟在譚文傑身後。
“比格。”
“好怪的名字啊。”女鬼皺眉，“我記得經理叫你阿杰。”
女鬼的耳朵好靈，幸好譚某人臉皮更厚。
“阿杰是外號，我的本名叫比格。”譚文傑隨口解釋了一句，“我經理人很差勁的，就喜歡給別人起外號，因為我很傑出所以給我起外號叫阿杰。”
女鬼阿珊：“……”
有點不要臉，但她發現自己竟然慢慢習慣了。
譚文傑走進了經理辦公室，幾分鐘後在一頭大汗的經理恭敬相送下離開。
“迪克先生，慢走。”
“不客氣，我只請了半天假，明天就把阿珊送回來。”他指了指身邊的女鬼，“阿珊，還不快說謝謝。”
經理：“咕咚！”
空氣在給自己打招呼，是看見了還是沒看見？還是繼續裝什麼都不知道比較好。
電梯再次開啟，譚文傑和女鬼阿珊一起進入電梯。
和一個渾身是血的爛肉女鬼站在狹窄的空間裡，譚文傑的心情出奇平靜，並且沒有半點注意力放在身旁的女鬼身上。
情況比譚文傑想的糟糕一些，這棟寫字樓每年死9個人，其實不算多，如果楚人美撒歡了想殺人，只要去水庫遊個泳，一天能殺幾十萬人。
後果可能被天收。
問題在寫字樓的這群人身上。
他們知道每年會有人死，可是既沒有找法師來驅邪，也沒有搬走，而是每年都這樣繼續工作生活著，唯一做的就只有招聘新人。
女鬼阿珊，在去年的陰曆七月之前也是一名新員工，她沒什麼特殊的，真正特殊的是這棟寫字樓，或者說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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