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娜死鴨子嘴硬。
孟珺竹被她的邏輯氣笑了。
“難以置信你這樣無知又愚蠢的人是怎麼透過的教師資格證考試。”
孟珺竹耐著性子解釋,她不是解釋給許娜聽的,是解釋給圍觀的人聽的。
“是我要起訴你,這事關我學生的前途和清譽,豈容你青口白牙汙衊,你這樣的人就是教師隊伍中的敗類,如果這次放過了你,那麼下次呢?又是哪個倒黴的學生成了你的發洩桶?她們寒窗苦讀多年,為的是金榜題名,光宗耀祖,可不能被你那點腌臢的私慾毀掉前途。”
孟珺竹抑揚頓挫的聲音十分具有煽動性。
圍觀的學生已是有不少望向許娜的目光義憤填膺。
尤其第三考場的學生,很清楚當時的情況。
就是許娜故意刁難的。
女性最瞭解女性,有些東西心照不宣。
因而對她也更加厭惡唾棄。
孟珺竹還覺得不夠解恨,繼續說道:“其實我找律師也是想給你一個教訓,誹謗罪可大可小,我又不是那種趕盡殺絕的人,你我之間也素來無冤無仇,我特意交代過律師,對你稍加懲戒就好,最多交點罰金罷了,哪知你如此衝動,故意殺人罪,眾目睽睽,許娜,這回你身體力行的給大家上了一場法制課啊。”
孟珺竹的話成功讓許娜本就沒氣色的臉更加慘白。
她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究竟幹了一件多麼愚蠢的錯事。
但現在說什麼也晚了,悔恨的浪潮將她吞沒。
孟珺竹走近她,壓低聲音說道:“沈又安,是這次COM金牌第一名。”
殺人誅心。
許娜睫羽顫了顫。
警察趕到,眾目睽睽之下將許娜帶走。
孟珺竹跟去警局做筆錄,郭群帶著隊伍回酒店。
沈又安和柳潤熙兩個當事人也要去警局做個筆錄。
接到電話時,沈又安正在醫務室裡,謝絕醫務人員幫忙,她用紗布幫忙做緊急止血。
傷口並不深,沈又安觀察了一下:“傷到了靜脈血管,止血後需要再去醫院,做清創消毒縫合,以防萬一需要應用破傷風抗毒素。”
醫務室門口的長椅上,柳潤熙含笑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模樣。
“我沒那麼嬌氣。”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