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姐姐,古璧塵他分明就沒將您放在眼裡,一個勁兒的替那個女的說話,言語間還想替那個罪人辯駁,其心可誅。」
虞若歡唇畔掛著柔和的微笑,看起來脾氣極好的模樣。
「那你說,該如何呢?」
「就該去虞先生那裡,狠狠的參他一本,讓古家長點教訓。」
虞若歡勾了勾唇,眸光卻透著股陰寒。
「你知道古先生和古夫人最新的研究成果嗎?連我父親都要奉為上賓的科學界北斗,你卻要我揪著點言語上的小衝突去告狀,景枬,你好歹也是景家人,怎麼就這點格局?」
景枬臉色一變:「虞姐姐,我……我錯了。」
溫婉也幫腔,「若歡說的沒錯,真鬧大了倒黴的不會是古璧塵,下次說話前過過腦子。」
景枬垂下腦袋:「可是她們替那個罪人洗白,虞姐姐您就不生氣嗎?」
虞若歡微微一笑:「將情緒表現在臉上,是最愚蠢的行為。」
溫婉瞥了眼景枬,眸底飛快的掠過一抹譏諷。
想當年景家的祖先不過是桑家的家臣,桑坤柔出事後,景家是第一個倒戈的,當年那些所謂的證據也都是景家拿出來的,賣主求榮到這個份上,也沒誰了。
是以景家比任何人都要在乎桑坤柔和桑紫茗的「罪名,」似乎只要壓死了罪名,當年景家的所作所為就名正言順了。
景枬之所以跳的這麼歡,反應這麼大,不過是想要向世人證明,桑坤柔是真的有罪,景家當年大義滅親實為義舉。
不過到底是有些太沖動了,這恰恰反而說明了景家的心虛。
至於當年桑坤柔到底有沒有罪,已經不重要了,歷史從來是由勝利者書寫的。
景枬咬了咬唇:「我知道了。」
虞若歡淡淡道:「走吧,去看看那名滿天下的青玉燕春樓。」
虞若歡和溫婉並排而行,景煥走到景枬身邊,壓低聲音說道:「你剛才犯什麼渾?惹得若歡小姐不痛快。」
景枬白他一眼:「我怎麼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
憑白得了一頓排落吃,景枬心情也不痛快。
「我看溫小姐說的沒錯,下次說話前過過腦子吧,以後有關桑家的人和事,一概不要沾染,免得惹一身腥。」
景枬沒好氣道:「知道啦。」
這邊一行五人往古城裡走去,高雨萼正在義憤填膺的感慨虞家那房小妾鳩佔鵲巢時,斜旁被圍擋起來的鐵皮掀開一個口子,有個男人鑽了出來,一抬頭就看到了高雨萼一行人。
男人雙眼忽的一亮,快步上前來,興奮的問道:「幾位是來古城遊玩的啊?」
閆露警惕的打量著男人:「你是誰?想幹什麼?」.
男人搓了搓雙手,眸光跳躍著激動,這幾個少年少女越看越漂亮,尤其一身的氣質,領到影視公司去,各個都是可以獨當男女主角的材料。
「那什麼,你們看過逍遙客這部嗎?」
閆露覺得這人有病,問的什麼奇怪問題,根本不想搭理他,拉著高雨萼幾人就要離開。
高雨萼倒是饒有興致的回道:「這不是很有名的一部武俠嗎?我小學時就在圖書館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