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校花看來要變成笑話了。
而駱韻琪,可能大家都誤會她了吧,也許那件事真不是她做的。
她的好朋友蕭泠給她刷票,似乎也無可厚非吧。
人的心就是這樣,永遠以自我意志為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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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又安,你給我站住。」
高雨萼氣勢洶洶的追上她,「你給我解釋清楚,你到底想幹什麼?」
沈又安無辜的眨了眨眼。
高雨萼滿肚子氣一下子就癟了,她無奈道:「行吧,反正都誇下海口了,我們事不宜遲,現在就去報個速成班。」
話落拉著沈又安的手就走。
沈又安笑道:「我都不急,你急什麼?」
高雨萼恨恨的瞪著她:「一個月後,你要是彈不會幻影,我就跟你絕交。」
「這麼嚴重啊。」
「你別不當回事兒,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都被黑成碳了,都等著一個月後看你笑話,秦絃歌不安好心,我沒想到你真的上鉤了,到時候她直接越過彩排,把你塞進舞臺上,當著全校師生和領導的面,這就是公開處刑啊,沈又安,你的所有名聲都將毀之一旦,這就是你這輩子
最大的黑點。」
高雨萼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一個誇下海口沒有自知之明的人,不管曾經的成績有多優秀,一旦被貼上標籤,口碑就完了。
沈又安沒有家世作依靠,她只有藍總的欣賞和厚愛,若一旦令藍總厭惡,是會直接影響到她的前途的。
沈又安挑了挑眉,娛樂圈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黑紅也是紅,隨便罵,我又不會少塊肉。」
前世的沈又安連呼吸都是一種錯,她分明什麼都沒做過,卻被造謠的不堪入目,謾罵鋪天蓋地,各種汙言穢語都有,沈又安那時候一度堅持不下去了,數次半夜站在天台上,想跳下去尋求一個解脫。
「連死都不怕,你還怕什麼?」
一道沙啞的嗓音幽幽落在耳畔,像是一個在懸崖邊行走的人,帶著一種孤懸的麻木和冰冷。
天台的風很大很大,那個聲音很快消散於風中。
長髮被風吹的狂亂飛舞,遮住了眼眸。
她驚惶回眸。
那是個全身包裹在黑夜裡的人,沈又安看不清臉,輪廓瘦削,身材很高。
「如果你從這裡跳下去了,這個世上不會有任何人記得你,你的死只是這人世間最微不足道的一粒塵埃……。」
「不要再說了……。」她捂住耳朵崩潰的大吼。
這殘酷又扎心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