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蘇塵繼續開口。
“一。”
也就是‘一’這個數字響起的時候。
碰！！！
跪下。
堂堂雲星古門四雲子，跪下了。
跪在了蘇塵身前。
第二次跪下。
終究，四雲子不敢拼。
萬一，自己不跪下，蘇塵真的要殺自己呢？他分明感覺蘇塵不是開玩笑，是真敢殺自己啊！蘇塵的眼神做不了假啊！燕伯說就算不跪下，也不會死，他不信，萬一呢？命不是燕伯的啊！命是自己的啊！
惜命的四雲子，終究是怕。
二選一，只能跪下。
跪下的瞬息，四雲子的臉扭曲到了沒有人形的地步。
怨毒的有些妖異。
他生生把自己的牙齒都咬斷了。
沒有人能想象出此刻他的那種恥辱。
恨不得將蘇塵誅成一萬段、恨不得喝蘇塵的鮮血、吃蘇塵的肉。
極盡的恨意。
恨意都要實質化了。
“哎……”燕伯嘆了口氣，有些失望，卻沒有多說什麼，四雲子沒有抵擋的了壓力，已經跪下了，說什麼都無用了。
“我……我道歉。是我的錯。是我有眼無珠、不知好歹。妄圖挑釁蘇公子。請蘇公子原諒。”四雲子開口道，聲音嘶啞，喉嚨微微顫抖。
他說話的時候，明顯，一雙手，死死地捏成拳頭，拳骨都要捏碎了，指甲狠狠的沒入手心，任隨手心的皮肉破裂、任隨鮮血從拳縫中流淌。
玄始山上上下下，無數人倒吸涼氣。
四雲子真的又跪下了。
燕伯站在四雲子身後，眉頭緊緊地皺起，一聲不吭，心中也是揚起震盪的怒火。
他很清楚，四雲子這次再跪下，心裡都扭曲了吧？已經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