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先把賬結了再說”
不管怎樣,反正你是用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看他們的嫉妒的眼神就知道了。
當然其他買了魚餌的也的確是收穫頗豐,更能說明一切的是我爹,他的收穫可不比王二狗少。
實力,王二狗你那也能叫實力?
如此廣告打響,明天買魚餌的人只會更多。
只不過漁村有個習俗,打過魚的船第二天不能再出海,所以王二狗也沒機會展現自己的實力了。
結果第二天賣的魚餌一搶而空,足足三十斤魚餌,六十條魚到手。
自然漁民們開心了,我們也更開心的收賬了。
但是人家秦雪遙可算的很清楚,第一天賺了十條,吃了三條,最後只剩七條,第二天六十條,吃了六條,剩下五十三條。
兩天收入五十條魚,每人分了十六條,多的充公。
這樣算下去,李一茂視乎還要幹很久才能把賬還清,但我如此仗義,幾乎把所得都給他還債了,誰叫我心軟呢。
然而好景不長,畢竟不是每天都有好天氣,大風大霧不能出海,因為實在是太危險了。
壞天氣持續了將近一個多月,不是雷雨,就是大風,幾乎所有賺來的魚都吃光了,這賬不僅沒還清反而還多出來了,真是越算越亂了。
“這賬以後就不算了,我已經失去耐心了”,秦雪遙直接撕了賬本。
我們也表示很無奈,這樣可不是個辦法,於是我提出自己出海打魚的想法。
“你不是暈海嗎?”,秦雪遙問。
“那不叫暈海,那是意外,而且現在我覺得好多了,應該不會怕了”。
我要證明,所以從作坊裡走了出去,來到海邊,海風很急,但我依然要證明一下。
撲通跳進了海里,卻發現我渾身無力,似乎這海水成了我的心魔,在裡面根本無法動彈。
就在我感覺快要沉下去的時候,一隻手抓住了了我,那是李一茂,他的動作很迅速。
到了岸上,我又吐了好多水,不僅舌頭苦啊,心裡也是苦的啊,沒事呈什麼能啊。
“這裡的海水果然是苦的啊”。
李一茂擦了擦嘴臉的海水。
可不是嘛,苦的要人命吶,還是無法游泳,看來以後是註定沒法打魚了。
李一茂看著大海陷入了沉思,隨後說了一句讓我很在意的話。
“西海邊才是唯一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