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著今日,能得以一見。
這和妃在其中搞了什麼鬼?
莫非,她猜到了陛下的想法?
他悄悄打量著和妃的神色,面上卻沒有絲毫的表現。
乾元帝又看了和妃一眼:“你找趙嫤去你宮裡做什麼?”
和妃便露出了幾分悲切的神色,嘆了口氣:“陛下也知,我的母家已經覆滅了,就只於下我一個人。
我沒有什麼好牽掛的了。
就是趙嫤的繼母蔣晴柔與我孃家的嫂嫂,是嫡親的姊妹。
前些日子我聽說,蔣晴柔親生的大女兒去了,小女兒又得了離魂症,便一直想著這件事,覺得她也是個可憐的人。
趙嫤今日進宮來,我便想著,問問蔣晴柔好不好,再看看她那個小女兒,我能不能幫一幫。
問過之後才知道,蔣晴柔已經與淮安侯和離了,人也不知所蹤。
臣妾這心裡,還有些難過呢,就不曾令人送趙嫤到大殿這處來。
說起來,也是我的疏忽。”
她說著,還掖了掖眼角,一副傷懷不已的模樣。
“母妃,今日是皇祖母的生辰,您就別這樣了。”雍王妃此時站起身來。
雍王放下筷子,看向雍王妃,他想用眼神警告她,可雍王妃壓根兒不看他。
和妃只當雍王妃是好言相勸,也不曾在意,只忙著朝皇太后行了一禮:“對不住太后娘娘,是臣妾擾了太后娘娘的興致。”
“母妃。”雍王妃再次開口:“兒媳是說,您別瞞著父皇了。
既然父皇想見趙嫤,您就讓她出來吧。”
和妃驚了一下,扭頭看著她:“靜芝,你在胡說什麼?
我方才已經與陛下說了,趙嫤並不在我那裡,你怎麼還說這種話?”
她眼神裡藏著警告。
羅靜芝敢壞她的事,別怪她接下來不客氣。
“兒媳不曾胡言。”雍王妃道:“其實,母妃請趙嫤過去的時候,兒媳就在門口,親眼瞧見靜嬤嬤將趙嫤帶進了母妃的宮中。
後來,一直到母妃出來赴宴,也不曾瞧見趙嫤出來。
兒媳知道,趙嫤一定還在母妃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