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機會,她一定要叫趙嫤這小賤人碎屍萬段,才能解心頭之氣。
“父親。”趙嫤接過惜雨拿上來的字據,遞給趙文俊:“這是當初,我從母親手中拿來的銀子。
具體的數目,字據上都有。
這些,是我添進去賠償的,還有走動時用的銀子與物件。
請父親過目。”
她說著招招手。
惜時便將所有的憑證都拿過來了。
趙文俊低頭看手上的字據,下一刻便皺起了眉頭:“只有三萬八千兩的銀票?七根金條?”
趙嫤不說話,笑看著蔣晴柔。
蔣晴柔站在那處不說話。
趙文俊抬眼看蔣晴柔:“還有一萬兩千兩呢?
另外,金條一共是十根,為何只剩下七根?
蔣晴柔,剩下的東西呢?”
他說到後來,已經咆哮起來。
他原本就沒有多少東西傍身,如今更是失了職務,往後就沒個什麼來源了。
這些東西對於他來說,就是極為重要的了。
而且,更叫他憤怒的是,他在牢獄之中害怕彷徨,蔣晴柔卻在外頭,完全不理會他,還昧下他的錢財,這是打算做什麼?
“你今日才回來,我原本不想說這個事。”蔣晴柔已經從方才的緊張中恢復過來,眼神冰冷道:“既然你問起了,那我就直說吧。
我要與你和離,那些東西,本是屬於你我二人的,我只分走了一小半,這是理所應當的。”
趙文俊氣急反笑:“你從哪裡看出來,那些東西是屬於咱們倆的?
那是貪汙的東西,是國庫的,你現在給我交出來!”
他說到這裡,心下還有些竊喜。
蔣晴柔留下了這些東西也好,等於給他留了私房,反正餘下的銀子是趙嫤出的。
趙嫤的銀子,他暫時並不打算還。
他怎麼說也是趙嫤的父親,再如何也將她養大了,趙嫤就不曾孝敬過他,此番為他的事花點銀子,那不是天經地義嗎?